那些被楚北傾提到過名字的好人,從家仆到侍衛,乃至管事,一個一個被綁了起來。
可楚家的人,常日都存了私心,誰真會去理睬一個傻子的死活。
龍騰帝對楚北傾的偏疼,是眾所周知的。
“二爺……”
“打!狠狠打!”
辛霖跳了起來。
如果辛霖真告到了龍騰帝那,止不準大夥都得問罪。
楚傻子在旁,也跟著抹了抹眼角,學得似模似樣的。
楚天翼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一雙眼,死死瞪著辛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辛霖身上已經被捅出一身的洞穴眼了。
辛霖嘴皮子一掀,站著了腳。
“好一個兄友弟恭,幾位伯叔,這會兒我說分炊,應當冇有甚麼題目了吧?如果你們再有甚麼定見,無妨我們去聖上那評評理,說說我爹這幾年在楚府受的這些傷。”
辛霖抹了抹眼角,擠出一滴眼淚來。
“一分炊,二嚴懲好人。”
楚天翼抹了抹額頭的盜汗。
彆的兩名叔伯也一起勸道。
“好嘞。”
“不動用私刑也成,我這就去奉告聖上,讓他看看他的拯救仇人身上的傷。”
大伯公氣得白髯毛一抖一抖的。
“爹爹,你看清楚了,但是這些人欺負過你?”
辛霖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一臉的悠然得意。
“是真是假,到聖上麵前說說就曉得了。我爹不幸,為龍騰國鞠躬儘瘁,不幸還被人欺負。聖上必然會替我們做主的。”
“辛霖,你敢!你這是濫用私刑!”
“幾位叔伯,你們不要信賴她胡言亂語,大哥腦筋不清楚,必然是被人勾引,纔會說出這些話來。”
“天翼,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大伯公拉著辛霖,兩位叔伯攔著楚北傾。
楚府內,一陣哭爹喊孃的聲音。
一旁的幾位伯公毫不躊躇,異口同聲道。
大伯公喝斥道。
楚北傾是傻,可不是癡人啊。
這傷,此人,哪一個不是鐵板釘釘的事。
楚天翼氣得不輕,這些人,敢暗中對楚北傾脫手,天然都是楚天翼的親信虎倀。
“馬幫主,費事你幫個手,凡是欺負過我爹一次的,廢去一條胳膊。打過兩次的,斷一雙腿,打過三次的……廢去手腳,趕出楚府。”
辛霖不依不饒,拉著自家傻子爹就走。
辛霖還持續嚷嚷著,要去稟告龍騰帝。
“莫非我爹就這麼被欺負了?不可,我要到聖上那評理去。”
“二爺饒命啊。”
“彆彆彆,分炊就分炊。實在當初老爺子也跟我提起過,隻是當時你兄弟三人都還未結婚,這件事就臨時擱下了。現在三兄弟都已經立室立業,有了各自的子嗣,分炊也是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