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摸摸臉,她的修為,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
風息笑著問道。
“見笑了,你的氣味渾厚了很多,並且眼神靈動了很多。隻是,夜色深沉,你我男女有彆,辛施主你來找風息,所為何事?”
算起來,風息和辛霖隻見過幾麵,不過兩人相處,倒非常敦睦。
“我是來請你吃包子的,我做了個新口味的素包子。”
“辛施主剋日氣色不錯,修為見漲,恭喜恭喜。”
辛霖眨眨眼。
“你這字是挺好,就是掛來鎮宅冇用,再說了,周員孃家,又冇鬨鬼,你寫個禪,有個屁用。”
說罷,她從懷裡變戲法似的,摸出了一個油紙包,內裡還裝著燙手的包子。
畢竟她的五脈有異,那豆芽菜加上兩根重生的六合靈脈,哪怕是龍清玄都一定看得清她的修為,可風息和尚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白紙上,寫著個“禪”。
這哪有大早晨吃包子的。
辛霖瞅瞅風息。
辛霖去過風息和尚的住處,一來二去的,熟門熟路,加上太常寺也不是深宮大院的,冇甚麼人看管,這一爬,她就爬出來了。
他站在了門口,辛霖才留意到,風息和尚看著細皮嫩肉,個頭可不小,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
辛霖將油紙包順手丟給了風息,風息隻得解開油紙包,沏了一壺茶。
“風息,你是怕我糟蹋了你的筆墨?”
辛霖在院子裡叫了兩聲。
風息打量了幾眼辛霖,眼底微有詫色。
“風息風息?”
小院裡非常清幽,隻要一些不著名的蟲兒叫個不斷。
配房內,粗陋的隻要一個蒲團,另有一盞油燈,一張竹案,上麵有一張白紙,一管羊毫和一方墨硯。
看到辛霖時,風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這個周員外,是太常寺的老香客了,常常捐款做法事,他幾次三番求風息和尚賜字,風息一向回絕。
他想想,欠了半個身子。
辛霖說罷,把那張紙揉成了一團,丟到一旁。
一轉頭,就見辛霖提筆,在“禪”字旁就要動筆。
可風息脾氣好,平素就不會回絕人,更不消說,對方還是辛霖。
辛霖幾步就躥到了風息麵前。
這一次,周員外又來求,風息推委不去,又怕他來膠葛,就籌算寫個字,打發了了事。
“辛施主,這筆墨硯台有些分歧,這字是我替人寫的,是求來,鎮宅用的。比來城被的周員孃家鬨鬼,鬨得他夜不能寐,請我寫個字,求個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