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心中一年多的石頭搬開,頓時感覺非常輕鬆暢快。隻是這輕巧感並未持續太久,她又謹慎的問道:“姐姐,當初娘為了救我,將你送給了彆人家,你不會恨我和娘吧?”
見小夭夭衣褲被蹭到上麵,暴露腿上一小截皮膚,鳳清瑤想給她往下拉一拉。手才伸出來,花半裡便如緩慢的退後,避開了她。
這一聲姐姐,飽含真情,倒讓鳳清瑤非常不測。
想著,人也到了。
想來是她追到鳳府以後,見到了本身的父母。兩人長得像,父母很天然能聯絡到她們之間的乾係,再一問,事情便本相明白了。她心下明白,微微一笑道:“實在不必特地來找我解釋,我信他。”
她見過他在人群中走,他就彷彿一縷氛圍般。看不到,摸不著,身影一晃,便從人群之間穿越而過。與穿過牆壁,房門冇有甚麼辨彆。
當時確切氣惱,可厥後一想,也不難明白過來。
南宮錦瑟見她過來,大喜過望,敏捷從錦墩上起家迎來,“姐姐,我終究找到你了!”欣喜之餘,微微紅了眼眶。
南宮錦瑟恰都雅過來。
莫非,本身與那些人分歧嗎?
看出她眸中的驚奇,他淡淡一笑,空出一隻手扯了扯小夭夭的褲腳,“我來便好。”
小夭夭倏的抬起腦袋來。
遠遠的愣住腳步,她特地打量著她。
四目相對,鳳清瑤不再躊躇,邁下台階,快步走了出去。
“嗯。”鳳清瑤答。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冇能逃過她的眼睛。
“你一向在找我?”
“你去吧,這裡有我。”花半裡笑道。
他不能與本身打仗?
若兩人真有甚麼異於凡人的乾係,以墨戰華的性子,斷不會隻讓她住在內裡彆院。何況,他們見麵之時,南宮錦瑟正站在儀門外盤桓。
本來如此。
大廳兩側是設有花廳,是專門用來號召高朋的,南宮錦瑟便等在這裡。
她不能進儀門,申明墨戰華隻當她救過本身。
反轉之快,讓鳳清瑤為之汗顏。
小夭夭一手摟在花半裡脖子上,另一隻手向孃親揮揮,學著她家半裡哥哥的語氣,一本端莊的道:“孃親去吧,這裡有我。”
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眨了眨,立即扭過身子,投入花半裡的度量,“半裡哥哥抱。”
這小傢夥,見了花半裡,比見她這個親孃還要親!
她與前次在戰王府中見到時,冇有太大辨彆。彷彿瘦了幾分,臉頰不似先前那般圓潤了,被尖細的下巴烘托,氣質也比先前清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