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向來不喜占人便宜。本公子占了女人這二十年來的明淨,還給女人的,也是本公子二十幾年的明淨。且本公子要比女人年長幾歲,算起來,女人欠本公子的便不止十年工夫了。”
“如此看來,本公子更要謹思慎行,想好如何討還這筆債了。”臂上一個用力,將她舉過肩頭,扛起便走。
撒腿便跑。
身高上麵的差異,讓玉小巧感受有點兒低人一等。
“是嗎?”蕭雲殊笑得彆有一番深意,點點頭,認同了她的話。“女人言之有理,如此看來,是本公子占便宜了。”
“負債還錢,但是你欠本公子的並非財帛,而是十年工夫,這個本公子的確要好好想一想。”蕭雲殊斂下眼眸,彷彿是在很當真的考慮著十年工夫該如何了償。
男人拎著她的衣領,又將她拎了返來。
“你做甚麼?罷休!”玉小巧手忙腳亂的拍開他的手,理了理被他扯亂的衣衫,狠狠瞪了他一眼,“有話便說,再脫手我不客氣了!”
見過搶女人的,如何這位公子搶了個羽士返來?馬不斷蹄的迎上前來,“客長,您這是——”話音未落,便被蕭雲殊打斷,“去拿筆墨,給本公子送到房中。”
兩側來交常常的路人,不時瞥他們一眼,又倉促的分開。
玉小巧頓喜,“你曉得便好,今後彆再來纏我了!”
玉小巧怔住。
腳步停都未停,扛著玉小巧回了房。
蕭雲殊笑笑,也不氣惱。
恰好他就是不罷手。
路人紛繁愣住腳步,向他們看了過來。
身子著地,玉小巧緩慢的退至床榻內側,與他保持最遠的間隔。雙手抱緊胸口,警戒的瞪著蕭雲殊,“你彆碰我!你敢碰我,我便與你同歸於儘!”
“想走,哪有那麼簡樸?”蕭雲殊手臂圏在她身側,墨玉般的眸中閃過一抹促狹,高高在上的睨著她。
待店小二走後,他纔將不斷掙紮踢打的玉小巧,放到了床榻上。
玉小巧撲騰著雙手,被蕭雲殊扛進了堆棧。
不知真相的路人以貌取人,皆是自發的為蕭雲殊讓出了一條路來。
被稱之為“強盜”的那位公子風采翩翩,氣質磊落。反倒是呼救的女子,一身道袍不說,還女扮男裝,粘著髯毛,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
想趁機偷看一眼他肩上扛著的人,被蕭雲殊一個冷眸震住。放下筆墨,灰溜溜的跑了。
出去還不忘將門關上。
“你想如何?”
玉小巧掙紮,“無恥,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