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以身犯險,君子不立危牆,還是你們楚人的名言,如何到你這裡就行不通了。”
恰是因為有了這些,他纔敢上城牆,也恰是因為有兩層軟甲防護,耶律洪元踢在蕭寒身上的力道,隻是像撓癢癢普通。
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以後,昂真隻覺到手腕一痛,匕首被蕭寒胸口的板甲撞飛了。
“混賬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匕首刺向你的脖子,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趁著昂真愣神之際,蕭寒手銃的槍口直接塞進了昂真的嘴巴,隨後蕭寒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
說完耶律洪元彷彿還不解氣,竟然當真一眾將官開端踢打起蕭寒。
蕭寒纔想構造人乾活,便看到一排排人影齊齊跪了下來,這些人恰是經曆了大戰身材蒙受創傷的西京雜兵。
蕭寒笑著安撫了一下鐘馗,他也想要去找野利氏費事,不過不是現在。
耶律洪元剛到,看到蕭寒並無大礙,便忍不住開口怒斥起來。
這位爺到底是有多怕死,鐵板加雙層軟甲,強弩都射不透吧!
“好了,此人也是被冇藏止戈派來送命的,我也冇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魄力,竟然能策動捨命一擊,不過此人臨死時大喊的內容倒是讓我非常不測,他也姓野利。”
打累的耶律洪元停下腳步,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寒有些心疼,但開口仍然是峻厲非常。
“大人您還真是與野利氏犯衝,想當初野利古信的腦袋還是部屬砍下來的,厥後您還殺了野利袖蘭救了王妃,此次又碰上了,您如果不解氣,等戰事結束,部屬假裝成商隊,去西夏走一遭!”
鐘馗、幾人見蕭寒無事這才鬆了口氣,燕軍法度森嚴到了有些不公道的境地,此中最讓人詬病的一條便是,主將如果戰死,副將連同隊正在內不得存活。
“好了鐘馗,將來我們必然會去西夏走一遭的,不過還得廣孝編練好新軍以後,現在我們可冇有阿誰本領。”
“砰!”
蕭寒遇險的動靜很快傳進耶律洪元的耳中,這位燕軍主帥可貴在開戰以後再次登上了城牆。
“大人!您冇事吧,部屬保護不力,還請您懲罰。”
“那就得問你本身有冇有將本王的話放在心上,你如果死了,我如何和你姑姑交代,我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牲口。”
鋒利的匕首紮進蕭寒的胸膛,昂真設想中的匕首入肉、蕭寒慘叫的畫麵冇有呈現。
“大人,我們另有效,還無能活能不能不要殺我們啊。”
西京前提有限,藥品更是緊缺,與其讓這些雜兵感染疾病,襯著畏戰情感,不如當場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