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候――早晨七點半。
也對,她現在隻是他的前妻,他又那麼忙,那裡會真的花操心機,抽時候出來聽她說甚麼“解釋”。
“或許因為上天早已給你冷靜安排了更誇姣的女子。”她輕柔地笑著,懨懨的小模樣,竟透出幾分玩皮來,“門當戶對的婚姻,才更合適你啊!實在,我們的消耗觀不一樣的。”
正胡思亂想著,身後彷彿有一股目光,正對著她的背脊投射過來。隨之身後響起均勻的腳步聲。彷彿有點熟諳,又有點了陌生。
校園裡冇有幾小我,四周都是冷冷僻清,但這無毛病男生們在樓下熱忱地大喊“夏敬愛”,想約著一起出去用飯。
他伸出胳膊,指尖悄悄捏捏她小巧的鼻子:“可可,我的一時憤恚,毀了我們兩小我的愛情。可可,我纔是阿誰最悲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