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辦公樓裡有很多陳舊的辦公桌椅,你讓你的人搬下去,堵住阿誰大門,製止他們衝出去。重視,不要靠太近,從樓梯口扔下去就行。”羅子良說。
“好,就這麼辦。兄弟們,搬桌子。”寸頭青年說。
“聽我的安排,守住這幢樓,不要讓他們靠近,我的人頓時就到。然後揭穿他們的詭計狡計,我算你們建功,如何?”羅子良說。
在搬東西的過程中,寸頭青年趁人不重視,悄悄對阿誰最年青的火伴說:“小五,等一下我們搬下去的時候,我讓人擋住內裡那兩個有手槍的差人,你就往外跑,跟內裡的人說是我的人就行了。”
孟恩龍都快哭了,還等天亮?一幢舊樓,兩把手槍,就能讓武警和特警攻一早晨麼?
“你的狐疑害死了你一個兄弟。”不知何時,羅子良呈現在寸頭青年的身後,淡淡地說。
“彷彿冇有呀。”黑暗中,郭狀師扶了扶眼鏡。
寸頭青年的笑容僵住了,他有些不信賴地自言自語:“不會如許吧?”
“哼,這是我的事情證,你看看。”羅子良把證件取出來給他。
“我們為甚麼要逃?大不了向警方自首唄。”寸頭青年幸災樂禍地說。
“不是,這事情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寸頭青年看著年青的羅子良,眼睛不斷地眨呀眨的。
“那現在如何辦?”孟恩龍倉猝問。
跟在寸頭青年身邊的小五見狀,扔下本技藝上的椅子,就往大門外跑,一邊高喊道:“李局長,我是豪哥的兄弟……”
“自首?你另有這個機遇嗎?”羅子良嘲笑。
“如許能行嗎?”小五有些躊躇。
一會兒,幾小我都找到了破桌椅,一齊往樓下搬。
“如何曉得現在已經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你們的結局很不妙,你們是混社會的人,莫非就這麼笨拙這麼天真麼?明天早晨的事情,你們不過幾枚棋子,用過了就廢了,隻要一出去,立馬被打死!”羅子良嚴厲地說。
此時,羅子良已經回到三樓,用身上的指甲刀剪開那幾個青年手上的紮帶,對他們說:“你們逃命吧……哎,這內裡的人一都逃不了……”
“我感覺不像,像羅市長那麼大聰明的人,必定早有籌辦,隻要我們守住這裡就行,大不了等天一亮,甚麼都好說了。”郭狀師說。
盜汗從寸頭青年慘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呯!”
“現在已經解釋不清,隻能這麼做了。想要包管本身的明淨,得先包管還能有說話的自在。”羅子良正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