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恩龍因而把監聽器關上,找出幾條專門用來綁人的紮帶,和郭狀師一起下了車,漸漸用手機照著,也進了那幢小樓。
孟恩龍就上前把那幾個青年綁好,然後開端搜身。
“對呀,不該該啊,那他們想乾甚麼?騙個飯店老闆,讓市局的人去抓他們,他們是不是有病?”郭狀師愣了愣。
“題目是,我們一向冇有和利山縣公安局正式表白過身份,他們能夠裝胡塗,他們裡外通同一氣,人證物證俱在,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羅子良搖了點頭。
“我們中了騙局了,快走!”羅子良神采卻變得烏青,一雙敞亮的眼睛也噴出了熊熊的肝火。
正在這時,監聽器俄然傳出一個熟諳的聲音:“不準動!捧首,蹲下!快點……”
“你說得一點也冇錯,不過,或許他們藐視了我呢?”羅子良笑笑。
“我看羅市長胸有成竹的模樣,應當不會有甚麼題目吧?”郭狀師扶著眼鏡說。
“是啊,是啊,說得在理,那些人估計覺得羅市長隻是個弱不由風的人呢。這下自投坎阱了吧?”郭狀師說。
他們來到一個大房間裡,就看到五個青年靠牆蹲成一排。羅市長和阿誰飯店老闆娘正在說話。
這麼多白粉,可說是數量特彆龐大了,讓孟恩龍愣了一會,就指著他們問:“你們是毒販?”
“莫非那些小地痞們身上有槍?”郭狀師自言自語地說。
“必定是詭計!剛纔監聽的時候,你也聽到了,他們就是在釣我們,並且是肆無顧忌。――這是甚麼樣的騙局呢?”孟恩龍百思不能其解。
“事出變態必有妖!羅市長,我們還是分開這裡吧,您不能把本身置於傷害之地,利山縣的事情,能夠漸漸查。”作為秘書,孟恩龍死力反對。
“不消,你在車上庇護好郭狀師,不管產生甚麼事情都不要下車,這裡伸手不見五指,也不曉得山上有冇有埋伏有人,謹慎點好。”羅子良交代。
“是呀,羅市長,您的身份崇高,不能像一個淺顯窺伺員那樣,和一些街頭小地痞較量了,不值得。”郭狀師反過來也勸說。
“他們讓這幾個青年裝成毒販,我們出去抓了他們,也會被列為正在買賣的毒販,到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羅子良正色地說。
那幾個青年卻不說話,低著頭,在暗淡的燭光之下,看不清臉部神采。
羅子良頓時拉著阿誰老闆娘下樓,那幾個被綁的青年也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