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晤室裡,周誌榮像碰到親人的孩子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魯警官,我是冤枉的,我冇有殺人,也冇有參與打鬥,是他們誣告我的,你要救救我呀……”
管束本來想用座機打的,但發明這個犯人竟然曉得市局特警大隊警官的號碼,內心一動,就用本身的手機打了出去:“叨教,您是魯警官嗎?我這裡是看管所。”
“看這麼多證人證詞和充沛的證據,你的身上又冇有甚麼蒙受刑訊逼供的陳跡,想要昭雪,事情費事了。”魯婉婷難堪地說。
“管束,求求你幫我打個電話,我必然不會健忘您的大恩大德!”周誌榮要求道。
“周誌榮?”魯婉婷當然記得這個名字,兩天前才見過的,“他犯了甚麼事?”
“你的表情我能夠瞭解,但你的案子還冇有判,遵循法律規定,是不能向外打電話的。”管束愛莫能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