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謝你了,莊則明。再好好想想,想起甚麼來,就向市紀委的事情職員隨時反應。”羅子良拍了拍他的肩,就走了出去。
“應當有。”莊則明說。
有了莊則明的供詞,隨後鳳如縣原紀委書記柏禮劍就以涉嫌放火的罪名拘繫了!
“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羅書記,我情願接管任何懲罰。”莊則明低著頭說。
有了縣委書記姚敦友做背景,東進鎮的張鬆源不跳樓,也已經無路可走。
郭正杭咬了咬牙,下定決計才說:“實在,你們從縣當局拿返來的帳本質料冇有被燒掉……”
羅子良都有些驚呀,徐柏濤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都說全數燒了,這是如何一回事?
“莊則明呀,你一麵悔恨社會的不公,為甚麼就不肯出麵保護呢?你隻想討取,不想支出,這不是無私是甚麼?俗話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不是大話,套話,而是大實話。一項軌製定立下來了,得我們去保護。不遵循、不畏敬端方的人,到頭來,也會成為受害者。像柏禮劍這類黨內的蛀蟲,官員中的渣子,你為甚麼還要包庇他呢?他對你有恩,可他冇有拿他的人為佈施你呀,他操縱群眾授予的權力幫你,那你應當感激誰?這一點你要分清楚。”羅子良苦口婆心腸勸說。
“怪不得柏禮靜一個小小的科長,都敢做假賬套取钜額接待費,所作所為那麼肆無顧忌呢,另有阿誰接待所的郭正杭,和他們都有親戚乾係,都是一家人呀。”羅子知己裡震驚的同時,發明有些事情解釋得通了,也合適了邏輯。
“那天早晨,被燒之前,我把它偷了出來。”郭正杭低頭尷尬地說。
“如何懲罰,那是政法構造的事情,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羅子良淡淡地說道。
柏禮劍和柏禮靜兄妹都被辭退了黨籍和公職,柏禮劍還以放火和毀滅首要檔案罪被提起公訴。
“羅書記,您說得有事理,但冇有幾小我能做獲得。”莊則明歎了口氣。
“甚麼叫應當有呀,說清楚點嘛。”羅子良說。
……
“除了餬口風格題目,這個姚書記另有甚麼不當的行動?”羅子良說。
“羅書記,我……”莊則明欲言又止。
“甚麼其他的?”莊則明不明以是。
“姚書記對於小錢他是不貪的,主如果扶植工程方麵。本來的鳳如縣第一中學是在城中間,厥後搬到了郊區去了。新校區以教誨的名義以白菜價向農夫征收,而變得很值錢的老校區地塊卻低價讓渡給了房地產商開辟商品房,此中的背工應當是天文數字了。”莊則明猜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