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讓人也把你丈夫打一頓算了,大不了斷隻手斷隻腳罷了。”洛佩茲輕描淡寫地說。
“阿誰華人賠了我兒子十萬美金,你的任務比他重,你說賠多少吧?”洛佩茲拿出一隻大雪茄來,美美地吸了一口。
“騷擾你?以我明天的身份職位來講,我兒子甚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洛佩茲冷冷地說。
“我情願補償醫藥費……”巴拉望低聲說。
隻聽到一聲輕微的落水聲,洛佩茲就冇入了無儘的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很多旅客們在船麵上旁觀絢麗的日出,俄然聽到警笛聲高文,輪船上的保鑣在倉猝地奔馳,到處搜尋……
“補償?――你賠得起嗎?”洛佩茲嘲弄地說。
巴拉望衰弱地躺在床上,悄悄搖了點頭,累得都不想說話了。
“哼,那小子我已經清算過了。你也脫不了任務,你說吧,如何補償我兒子受的傷?”洛佩茲盯著她那胸前的兩座山嶽問。
“十……十萬美金?”巴拉望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圓溜。
她的丈夫現在是過來人了,想了一下,就曉得本身的老婆碰到了甚麼,當下狠命地抓住本身的頭髮,蹲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洛佩茲先生,我冇有騙您,我說的是真的。阿誰華人能夠作證……”巴拉望惶恐失措地解釋,她曉得,前麵這個男人甚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巴拉望漲紅著臉,胸脯被一隻大手用力捏著,疼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為了本身的丈夫不被傷害,冒死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因為你,讓我的兒子斯巴特受了傷,你說如何辦吧?”洛佩茲看到巴拉望的時候,眼睛裡暴露了驚奇之色,心想,怪不得本身的兒子冇法便宜,這確切是一個妙人兒。
“要……要多少?”巴拉望抬起慘白的臉頰。
淩晨時分,有三條人影摸進了洛佩茲的房間……
巴拉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睫毛不斷跳動,身材因屈辱而微微顫抖。
二狗隻好對著斯巴特舉了舉拳頭,罵了他幾句他聽不懂的國罵。斯巴特一時候也不敢逞強,悻悻而去。
“你不信呀?能夠去問問船上的那些保鑣,他們都親眼看到。”洛佩茲把嘴裡的煙呼在了她的臉上。
此中一個抽出鐵管對著躺在床上如死豬般的洛佩茲腦袋狠狠砸了一下,洛佩茲就暈了疇昔。另一個取出繩索把他的雙手雙腳都綁了。
“冇有就這麼算了嗎?你既然熟諳我,就應當曉得我的做事原則,還冇有人敢欠我的東西不還的。傳聞你和丈夫一起出來度蜜月的是吧?”洛佩茲俄然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