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幫你問問。你的電話是多少?我找到了就聯絡你。”那輔警說。
“莫非為這麼一點小事,會辭退你不成?”羅子良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有,在那邊呢。”羅子良指了指內裡。
“一本賬冊?拿走賬冊的人,不成能是街上的小地痞,必定是仇家。如果真是仇家奪走的,想找返來,困難大了。”那輔警推理道。
“今晚出事的時候我也去過,那處所偏僻,是市裡和開辟區的接合部,冇有監控,來往的人也未幾,很難取證。依我說,如果傷得不重,那就算了,何必折騰呢?”那輔警說。
“是一本賬冊。”羅子良說。
“唉,這年初,有體例的人誰他媽的乾活呀?都是朝九晚五,公司白領似的,很少上夜班的。”那輔警臉上呈現了不平。
“那就奇特了,我今早晨在你們警務室裡如何一個正式乾警都冇有看到?”羅子良很獵奇。
“但是,傳聞丟了很首要的東西。”羅子良說。
“來,抽菸。”在車上,羅子良並冇有焦急開車,取出煙來,分了一支給那輔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