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查清楚程啟生的題目，就得找他的合作者霍誌輝和於敏。
羅子良來到區紀委信訪室，想查詢那份匿名信的記錄內容，但是信訪室的登記冊上隻寫著“有人告發昌港街道辦副主任程啟生從騰達公司拿到了一百萬的好處費”的字樣，其他的就一問三不知了。
“阿誰伍主任就是個老滑頭，他出車禍的事情我也曉得了，就比如和尚頭上的虱子，――這不是明擺的嗎？”霍誌輝笑道。
羅子良在她愣神的工夫，走進了她的家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聽著呢，說吧。”羅子良嚴厲地說道。
“據我所知，這個程啟生固然級彆不高，但乾係網卻不小，我隻怕羅助理到時不好做呢。”霍誌輝一臉擔憂。
羅子良這才重視看這女人，身材不錯，臉上的五官也很精美，隻是兩隻大眼睛落空了光彩，神采也有些慘白，像一個病人似的。
“嗬嗬，你是時裝電視劇看多了吧？甚麼大彼蒼？現在隻要霧霾，冇有彼蒼。”羅子良笑道。
“你是誰？”那女人一臉警戒。
“有人告發昌港街道辦的副主任程啟生違紀，區帶領讓我牽頭清查，但是我查來查去，查不到他違法亂紀的證據，有人讓我來找你，說你能幫到我。”羅子良開門見山地說。
“程啟生的事情和你冇有乾係嗎？”羅子良俄然嚴厲地說。
潘憶蓮就坐在他劈麵，但是不說話，一向盯著他看。
“算了吧，你們這些當官的說一套做一套，都分不清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我就是說了也不管用，還白白擔憂受怕，何必呢？”潘憶蓮一臉鄙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曉得您的名字，我隻聽人說我們區當局裡有個大彼蒼羅助理……”潘憶蓮衝動地說。
“程啟生？你是為了程啟生而來的？”潘憶蓮愣住了。
“坐吧，我們好好談談。”羅子良對她說。
“羅助理，你必然要查辦他嗎？”霍誌輝問。
羅子良看了一眼，就揣入口袋。兩人接著喝酒。
兩人舉杯喝了酒，羅子良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歎了口氣，拿出煙來，分了一支給他，然後就皺著眉吸了起來。
“你找誰？”對方的態度不冷不熱。
“你就是羅助理？”潘憶蓮震驚地問。
“不是我要查辦他，而是目前有人告發了他，從構造的角度來講，就要覈實，他如果犯了事，我們得給群眾大眾一個交代，如果冇有，我們就要給他消弭影響，不能讓他在事情當中有思惟承擔。”羅子良嚴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