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我不好,我向你認錯,感謝你救了我,照顧了我,行了吧?”羅子良苦笑。
“他會不會給我拍照?會不會是個變態,趁機摸我兩把?”羅子良糾結地問。
歐陽玉玲宣泄一通,氣喘籲籲地叉著腰瞪著他,彷彿還不解恨普通。
信訪辦公室裡有來訪登記簿,對來訪來信都停止登記,申明來訪的時候,和反應的大抵內容,以及跟進環境等等。
“差未幾,差未幾,你告我,我告你,有的還冇完冇了。”張明達一邊喝茶,一邊先容說。
天源市是濱海市四周的一個地級市,那邊的人如何會控告到濱海市的一個小小派出所副所長?
“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上了大學,偶爾和同窗開個房啥的,很普通嘛,你老爸真是閒事管得寬。――他還想不想抱外孫了?”羅子良笑道。
羅子良頓時感覺耳朵嗡嗡直響,不就是隨口問一句話麼,反應這麼狠惡乾嗎?“你的中文學得不錯,排比句都用上了。”
“阿誰,張主任,您這裡不忙吧?”羅子良倉猝轉移話題,隨便地說。
羅子良裝著偶然地翻了翻,最後,他終究找到了一條有效的資訊。登記簿上麵寫道,天源市的一個村民控告小圍寨派出所蘇自軒副所長,在客歲企圖對他女兒欲行不軌,導致他女兒從酒吧三樓墜下,雙腿被摔斷,自此餬口不能自理……
等歐陽玉玲拿來衣服,羅子良圍著一條浴巾,已經在洗手間洗臉刷牙。
“男的。”羅子良說。
“那你想讓我如何做?”羅子良隻好摸了摸鼻子。
“莫非你不想報仇嗎?算計你的是甚麼人,要不要我幫手?”歐陽玉玲拉了拉他的手。
歐陽玉玲壓抑好久的不快如火山般噴了出來:“你問我如何在這裡?你忘了是誰救了你,誰照顧你,現在想過河撤橋卸磨殺驢鳥儘弓藏了是吧?有你如許無情無義冇心冇肺狼心狗肺的人嗎?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如何報仇?難不成也對他們下一次藥?”羅子傑出奇地說。
這個張明達是一個年近六十歲的老同道了,他的愛好就是喝茶,他的辦公室的茶具很講究,代價不菲,各種名茶都有。
“你想看就看唄。”張明達指了指登記簿,他也不擔憂有甚麼保密的,他曉得羅子良的身份,外埠來掛職的,在這裡和誰都冇有情麵短長乾係。
“宦海遊戲。”羅子良笑笑,屁股不潔淨的人都但願彆人都是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