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嬸又笑道:“三娘,你這紅罩罩是花書記買的吧?”
在這個大山裡,日照時候少,長年處在厚厚的雲層下,以是,這裡的女人們,固然也插手勞作,但皮膚白晳、水嫩。那兩其中年婦女挽著高高的褲腿,站在溪水中嘩啦嘩啦地洗濯衣物,兩雙肥大的白腿晃來晃去。
“要不,明天我讓你去陪他?”三娘看到五嬸不說話,諷刺道。
“那可不可,我家那位曉得了會殺了我的。”五嬸慌亂地點頭。
“甚麼臭死了?纔不是呢,是明天花書記又來了吧?”長辨子的女人調笑道。
“五嬸,你要死了,說那麼大聲,怕彆人不曉得嗎?”那叫三孃的昂首四周看了看,謹慎地叱罵道。
此中春秋大一點的留的是短髮,春秋小一點的還留著長辨。聽她們的說話,她們相互很密切,無話不談。開端談的是家裡的小孩,村裡的一些趣事,聊著聊著,就聊到男人了。
吳海霞騎著放在村頭的摩托車回到鎮當局今後,就把照片發給羅子良看。
兩個女人各懷苦衷,也不說話了,自顧自洗濯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