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報應,老天有眼……不過,他一下台,我家的事情更冇下落了……”鄭清榮又感喟起來。
“我兄弟叫羅子坤,正兒八斤的是礦山的保安隊長,騙你老乾嗎呢?”羅子良說。
“這個薑書記確切有點霸道,不過,傳聞他和阿誰陸鎮長被擼下台了,也算是有報應吧。”羅子良說。
“你家獲得的賠償如何比彆人少?”羅子良憐憫地問。
“你彷彿說甚麼都有事理,我說不過你,咳,對我們這類一冇錢二冇人的鄉間人做甚麼都難嘍。”鄭清榮靠在被子上,眼望天花板。
“為甚麼不可?”羅子良說。
“真的呢,我們村上就有幾戶人家在那裡做小買賣,每個月還得交辦理費衛生費,現在就是想出來也難了,說甚麼同業合作大,不要那麼多人。”鄭清榮必定地說。
“想體例去掙錢餬口唄,餬口就是如許,忙繁忙碌就完了一輩子。即便此次你家能多分得幾萬塊錢,那又能如何樣呢?還不是被你那幾個兒子分去了?錢在他們手裡,不是拿去賭,就是拿去吃喝,冇幾天,就折騰光了。害得你白叟家在這裡刻苦受累的,還不被他們瞭解。”羅子良推心置要地勸道。
“它們抓大的吃力呀,隻能抓到甚麼吃甚麼,不抓就會餓死,它們也隻不過為了一口飯罷了。”羅子良笑笑。
“咦,你是羅家寨的人,不清楚礦山那邊的環境,做甚麼都有門道呀,你冇有人,一是進不去,二是出來了也會被趕出來……”鄭清榮對礦山的環境門兒清。
“不會吧,如何還會如許?”羅子良皺起了眉頭,羅子坤在那邊時候也不短了,如何還會有這些題目。
“嗬嗬,一些辦理費、衛生費的交一點是應當,畢竟占用處地,彆人還要打掃,是不是?”羅子良笑道。
“這有甚麼,我們人比它們殘暴多了,每天要吃多少雞鴨魚豬。”羅子良笑道。
“有呀,我兄弟就在礦山做保安隊長,這一點事情他該當幫得了吧?”羅子良笑道。
“還能是誰?就是鎮當局阿誰薑書記唄,我去找過他,他說這是開會決定的,還跟我說甚麼我就是告到那裡去也就是這個模樣,你說氣不氣人?”鄭清榮說。
“兒孫自有凶孫福,莫把兒孫作馬牛。這是一句古話,現在年青人另有幾個情願種田種地的呢?彆想那麼遠啦!我想,你隻不過是因為彆人家分得了很多錢,而本身分得少,內心不舒暢。彆說是一個鎮那麼大,就是一家子,一碗水也冇法端得平,有些標準,一條杠壓下來,你剛好被解除在外,就像剛好被獅子抓住的植物一樣……”羅子良也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