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老李，說了半天，我還不曉得你要跟我說甚麼？”馬林生問道。
“看來你的日子過得太舒暢了，也該波折一下。”李海成不再勸說，拿出一包軟中華來，扔了一隻給馬林生。
李海生畢竟是一名所長，曉得一些政治規律，聞聲馬林生胡言亂語，不再跟他說話，低頭深思，想想如何和下級討情，讓下級放過這個被羅主任當場逮住的人。
“胡蝶扇翅膀見過，郊野裡很多，牌骨是甚麼？我向來隻打麻將……”馬林生撓了撓頭。
“那就冇錯了，他就是羅子良。”李海成當真地說。
“老李，何事呀？”話說這個馬林生是看管所的老乾警了，當年跟這個李所長一同進的看管所，在一起的時候長，也就很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