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向那兩道黑影望去,卻見兩條生有兩臂雙手的怪蛇。這兩條怪蛇變成三段,本來一條已被化血刀斬成兩截,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傷口處光滑非常,無半滴鮮血流出,卻泛著玉石般的黑光,另一條怪蛇身上到無傷痕,看來杜子平那一拳,並未對其形成傷害。
這化血蔘較百大哥參大上兩到三倍。雷鳴將它切成兩半,一半放入玉盒當中,再塞進寶貝囊中。接著他袍袖一抖,一道血光落在地下,化為一個三尺多長的血影,那血影將身子一躬,便長成兩丈多長的巨漢。
這頭血煞魔屍方纔站穩,一眼就瞧到了這半片化血蔘,眼中透暴露濃濃的渴求之色。雷鳴把這半片化血蔘遞了疇昔,血煞魔屍接過來,放入口中大嚼,半晌間就已吞入腹中。吃完以後,這血煞魔屍彷彿意猶未儘,那雷鳴心下到有些遊移起來。
杜子平嗬嗬笑道:“楚師姐太高抬我了,我這幾手微末之技術否管用,連本身都吃不準呢。”
楚容兒道:“這三杆陣旗已將這洞府的陣法壓抑,我們能夠出來了。不過,固然陣法已經不能策動,但這內裡的傀儡卻不受影響,師姐我還多仰仗杜師弟你呢。”
楚容兒玉手一揚,三杆小旗飛到空中,頂風一晃,化為丈二是非。她口中低喝了一聲“疾”,這三杆旗排成品字形,緩緩地落到那片紅色雲霧當中。杜子平問道:“這是三才陣嗎?楚師姐這是要以陣破陣了?”
楚容兒歪頭瞧了他一眼,說道:“瞧你不出,你對陣法竟然成就也是不淺。”
他時而向西,時而向南,路途固然盤曲,卻毫不遊移,明顯對此處早有體味。未幾時,他便來到一處洞窟之前,扒開入口處的灌木林,鑽了出來。雷鳴通過一條長長的狹小隧道後,麵前驀地一寬,麵前顯現呈現一片周遭數十丈的空位。
楚容兒搖了點頭道:“不是我信不過杜師弟你,而是你替我把風,我們還更有一些掌控,並且我這位師叔的寶貝囊藏身之所,甚為隱密,還是我來取更加合適。”
方廳的一角有一具骷髏,身上的衣服到還大抵完整,一看便是女子的打扮。想必就是楚容兒口中的那位喪命於此的師叔了。楚容兒也一眼看到這具骷髏,不過不但未向前走去,反而一捏法訣,殘月飛刀飛出,在她周身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