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點頭道:“冇有。”但他仍不斷念,接著問道:“當年痛明禪師,殛斃也是極大,為何踏入步虛,乃至還飛昇到上界,叨教這是何故?”
金元和尚道:“文籍裡所焉不詳,隻是說他終究飛昇。”
杜子平忙問道:“現在此派在甚麼處所?天龍大陸可還能尋到?”
那金光大師曉得杜子平此來定有所求,萬冇有推測是此事。象苦陀寺這類大派,向來是敝帚自珍,怎能等閒將門中文籍借閱?隻是若不肯相借,杜子平道行之深,若硬要強來,便是集全寺之力,隻怕也一定能抵擋得住?這可如何是好?
金元和尚道:“不錯。不過,方丈,你也不要過分姑息於他,他既然要借閱本寺文籍,你無妨開個前提,最好能讓他包管我們苦陀寺今後再無蒙受元嬰之禍,最不濟也要包管個千年。”
“不錯,我也是這麼以為的,”又是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回道。接著又有人表示附和。
杜子平隨金光大師來到禪房當中,那金光大師絕口不提杜子平何事,隻是號召知客和尚獻茶。
他對釋信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釋信大師,我到是曉得有一家門派叫做苦陀寺,就是不曉得是否為大師所說的那家,我此次出去,不管是否找到處理之道,定然會為鐵音寺尋覓傳人。”
那金光大師施了一禮,便分開禪房。
釋信麵上暴露蒼茫之色,似是在回想舊事,過了半晌,這才說道:“痛明禪師可不是我鐵音寺門下,他用甚麼體例,貧僧也確切不知。不過,我曉得當年痛明禪師到是有一個弟子,留下傳承,一度也成為天龍大陸的一大門派,固然不及當年鐵音寺的風景,氣力到也不容小覷。”
先前那元嬰中期的和尚道:“此舉不當,我固然不曉得杜子平為何要借閱本寺文籍,甚麼佛法點化,那較著是一個藉口。倘若他得了我們苦陀寺的心法,傳給他的門人,我們就一點也冇有對抗之力,那血魔宗與天一門與他走得很近,隨便將心法泄漏,我們彆說與杜子平對抗,便是與血魔宗、天一門也冇法相提並論。”
杜子平心中一動,那雲霄瓶中也有一個苦陀寺,不知是否就是此派?隻是這釋信隕落已久,對此事也是定然不知。
金光大師彷彿對痛明禪師更感興趣,問道:“這痛明禪師可有甚麼特彆之處?”
杜子平微微一笑,說道:“大師固然前去,鄙人就在這裡等待了。”
金光大師道:“你說得這個有理,好吧,你們都退去吧。”說完以後,他便站起家來,漸漸地向杜子高山點的禪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