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驚,忙收回一條玉尺,又將那隻鐵盾祭出。如此一來,杜子平把持四柄飛劍與那人鬥個不分高低。過了小半個時候,杜子平又將第五柄飛劍,幻影神劍祭出。
杜子平仍全然不懼,又鬥了一柱香時分,第四柄飛劍,噬血神劍也飛了出來,立即將兩隻玉尺所發雷光盪開一個缺口。
哪知,這五柄飛劍祭出以後,場麵上的能力固然又了幾分,令那人由半攻半守,改成三分攻七分守,但那人一個反擊,常常會令杜子平局忙腳亂,險象環生。
杜子平卻隻將一紅一白兩柄飛劍祭出,倒是發揮那陰陽雙殺的神通。本來斬龍九劍齊用,能力遠在這陰陽雙殺之上,但他所學駁雜,九劍齊用,對於同階修士,自是能力非常,但對上高階修士,九劍運轉之際,不免有些澀滯。是以尹河圭要杜子平先從這陰陽雙殺動手,然後再逐步增加飛劍。
杜子平當即曉得,本身的氣力把持五柄飛劍已經有些勉強,便不再增加飛劍數量,與那人苦鬥。
那人嘿的一聲,卻將那鐵盾收起,又放出一隻雷電玉尺來。這兩條玉尺有一套聯手神通,隻是此人修為不敷,不能闡揚儘力。不過,他見杜子平劍固然不錯,但倒是全然采納守勢,便乾脆隻守不攻,如許一來,杜子平方纔扳返來的一些優勢再次喪失殆儘。
杜子平走入陣中,那人見了,率先發難,一道雷光擊了疇昔。他剛纔聽了尹河圭所言,曉得杜子平隻用劍術來敵,心下暗道:“倘若此人儘力來攻,我自是不敵,但他隻用劍術,莫非我還不是敵手嗎?或許我還能夠在那傢夥一時懶惰之際,將此人斬殺,歸正落到他們手中,我也是死路一條,殺上一人,也拉上一個墊背的。”
杜子平精力一振,說道:“尹前輩,還請明言。”這金丹期的修為可不是這麼好晉升的,以他現在的修為,要想將斬龍訣晉升至金丹八層,彆說六十年,便是耗上二三百年也不出奇,如果一個資質差些的修士,花上六百年都一定能成。
那人聞言一怔,轉念又一想,且不管此話真假,倘若阿誰元嬰期修士成心脫手,不管如何防備,也隻是死路一條,因而便當真打坐規複起法力來。約莫過了半個時候,那人站起家來,瞧向杜子平。
杜子平寂然起敬,對尹河圭道:“想不到前輩對陣法的水準也如此之高。”
他並非冇有想到用屠龍神魔那枚鏡子,在方纔那屋中留下印記。但尹河圭畢竟是一個元嬰期修士,隻怕難以瞞得疇昔,屆時畫虎不成反類犬,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