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再也忍耐不住,抱起花玉香那光滑的身軀,將頭埋在她那鮮嫩而又溫潤的胸膛。兩人如飲醇酒,如遊太空,隻覺六合之間,他們二人以外再無彆的。
杜子平用力一捏,立時將這顆心臟化為肉泥。那陰子凱實在若不逃脫,還能夠與杜子平較量一二,固然還是不敵,卻不會這般等閒隕落。
衛東朔道:“是以我底子就冇奉告他此事,他底子就不曉得進階元嬰期時另有如許一關,更不曉得另有素陰之氣這知回事。實在我若不是發明瞭你,也底子冇想到用這類體例。”
那花玉香也發覺出不對來,說道:“你給的我是甚麼丹藥,如何會如許?”
花玉香接了過來,翻開以後,隻見內裡有一枚淡黃色的丹藥,披收回淡淡的香氣。她微一遊移,便吞了下去。
花玉香道:“另有彆的體例?”
他欲速戰持久,也冇有粉飾氣味,那陰子凱在房內立時發覺,大喝一聲,衝了出來,左手中摺扇一扇,一道黑氣滾滾飛出,化為一條烏蛟,右手一揮,一隻金鐘飛出,嗡的一聲,發明無數音波,同時,他把嘴一張,一道金光便向杜子平擊了疇昔。
這陰子凱也是反應極快,這裂神一擊被杜子平一破,他便掉頭就跑,這時也在數十丈外。杜子平大喝一聲,身上升起一層光罩,恰是那大須彌快意無相神光罩,同時,右手一伸,化為龍爪,暴漲數十丈,直插入陰子凱的後背,疇前胸伸出,手中還握著一顆砰砰直跳的心臟。
花玉香膩聲道:“這幻香丸確切能夠壓抑那銷魂仙舞陣的反噬。”她聲音又嬌又媚,與平常大不不異,臉上也升起一層嫣紅之色。
花玉香道:“師父,你前次就奉告過我這些。”
花玉香隨即又拋下一件衣衫,這時她身上隻剩下幾件貼身小衣。衛東朔再無思疑,走出那倒置陰陽五行陣來。杜子平早已忍耐不住,無影神劍飛出,向他斬去。
聽到這裡,花玉香何嘗不明白衛東朔的企圖。要曉得花玉香雖修煉了幻春訣,但此功法媚而不妖,卻不是甚麼雙修采補之術,要她一人奉養師徒兩人,委實難以接管,即使她修習了陰陽合歡訣,無法委身於陰子凱,也冇法當作理所當然。衛東朔天然明白這一點,便暗中發揮這類手腕,等木已成舟,花玉香也隻好認了。
衛東朔道:“想必你對我還是不放心。我實話奉告你,我采補你的法力對我進階元嬰期雖有助益,但並不大,即便儘數采補,也不成能令我進階至元嬰期的。而真正對我進階元嬰期有幫忙的是你體內的素陰之氣,是以你與我在一起,我是不成能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