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姓老者神采大變,那天劍宗已經進入,他們再進入此中,豈不是送命?天劍宗固然不肯意惹滅法和尚,但要論氣力,滅法和尚畢竟隻是單獨一人,又怎能敵得過天劍宗?
這些事情隻是要一刹時產生。其他六名修士隻道杜子平隻是一個淺顯的金丹中期的修士,那裡想到那名修士刹時慘死。
那女修道:“一個小小的天劍宗,莫非還敢對我們倒黴嗎?就不是我們宗門找他算賬?”
楚姓老者急道:“滅法大師,且慢脫手,我依你了。”這十幾個胎動期修士都是他門中俊彥,倘若死在這裡,他實在冇法交代。
那五綹長髯的寧師兄道:“師父最是疼你了,既然有如此寶貝,我們就不消怕了。天劍宗那些金丹前期的修士估計也一定比我們能強到那裡去,倘如有元嬰期修士出頭,我們動用這火焰神雷,就算冇有把對方擊殺,也會讓他們曉得我們非同普通,定然心生顧忌,不敢下死手。”那身材高大的高師兄也點頭承諾,三人便飛入此中。
杜子平微微一笑,右手一伸,那赤血幡便飛到空中,射出一道血光,便將這名修士連刀帶人捲入此中。
這時,空中俄然呈現一柄金色的降魔杵,但杵頭的佛像倒是一黑氣環繞的骷髏頭。
話音剛落,一個白衣少年徐行走了出來,恰是杜子平。他說道:“各位未免太霸道了吧,這人間寶貝,有德者居之,就憑你們幾人,便要將這些修士儘數攔在內裡嗎?”
中間那些胎動期弟子聽到“滅法大師”這四個字,心中都頓時一寒。這滅法大師雖是散修,但佛魔兼修,氣力超群,傳聞已是金丹九層的妙手,在這四週三千裡以內,便是天劍宗也不肯意招惹。
杜子平得理不饒人,無影神劍悄悄地斬了疇昔,叮的一聲,正斬在那鱷魚頸部,當的一下,便被震退了丈許之遠,隻是那鱷魚頸上的鱗片也破裂了幾片。隻是這鱷魚的防備極其了得,這纔沒有重創。
隻是這一拳,固然冇給鱷魚形成嚴峻的結果,但也令它痛到骨頭裡了。這條鱷魚隨即站立起來,四肢化為手足,身材也成為人形。
隻見空中各種寶貝飛起,對著那陣法一陣轟炸,半晌之間便將這陣法廢除得乾清乾淨。世人一轟而入,杜子平不肯與世人膠葛在一起,幾個起落,便消逝得無影無蹤。
那滅法和尚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話音一落,那名胎動期弟子便落到地上。楚姓老者無法,叫道:“布神龍擺尾陣。”一行人便向池沼深處走去,隻是這滅法大師仍舊冇有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