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妖獸,粗看是一隻鐵翅飛虎,隻是卻長了一顆人首,五官又極其恍惚,修為已是胎動九層,距金丹期也不遠了,一身風火雙屬性神通,法力極其深厚,還在小老兒之上,並且神通極其詭異,更可駭的是出冇不定,很難把它堵住,前次我們三人一起碰上也是偶合,”丁子昆歎口氣道。
“丁族長,從丁師叔上論,我也是比你矮上一輩,你這般稱呼,實在是折殺我了。”固然丁子鶴與他乾係不睦,但杜子平也不肯失了禮節。
夜晚的後山,冷風掃過樹林,沙沙做響,更增加了幾分清幽,杜子平駕起遁光,四周尋覓,各種野獸見了很多,卻仍冇有妖獸的陳跡。
“還能如何辦,去後山找他,”說完,丁子昆便飛出房門,站在空中。
丁子昆聞言,頭搖得似撥浪鼓普通,果斷反對,不管杜子平如何要求,他也不肯鬆口。杜子平隻好做出讓步,見天氣已晚,丁子昆又說道:“早晨那妖獸的神通更勝白日,我們明天再來吧。”說完,也不等杜子平表態,便領著二人歸去了。
“丁族長過慮了,杜某就算不是那妖獸的敵手,也有自保之道,不致於成了那妖獸的美食,並且就算有甚麼不測,家師是通情達理之人,毫不會見怪到丁家頭上,”杜子平聽到這裡,這才明白那丁子昆的擔憂。他見杜子平不過方纔踏入胎動前期,自是極不信賴,唯恐杜子平死在妖獸手中,石世傑的肝火,可不是丁家這類小家屬所能停歇。
那老者見了杜子平,站起家來,拱手道:“小老兒丁子昆,忝為丁家屬長,久仰杜子平小兄弟的大名了。”杜子平也拱手道:“幸會,幸會。”
“後山那麼大,這小子既然想伶仃行動,必定會用心避開我們,如許的話,想找到他,豈不是如同大海撈針普通。倘若再碰上那頭妖獸,弄不好連命都會搭出來,這不就成了得不償失了嗎?”丁劍鳴嘴裡嘟囔著,但腳下卻也涓滴不慢,丁子昆剛站在空中,他便腳根腳也飛上來了。
“子鶴在傳音玉簡上說,他但是石世傑最正視的弟子,當日子鶴獲咎過他,如果有個閃失,隻怕對我們丁家是滅門之禍啊。以是我們儘量要打發他放棄,如果實在不可,你我就陪著他一起尋覓這妖獸吧,”丁子昆歎了口氣。“杜子黎明天就要尋覓妖獸,我們就豁出去一年半載陪著他。”
杜子平聞言一怔,這丁子昆前麵話頭一轉,竟似不想讓他插手此事。貳心下正自考慮。那丁子昆接著說道:“不是小老兒矯情,隻是杜子平小兄弟是令媛之體,甚得石前輩鐘愛,前程無量,萬一有甚麼閃失,丁家承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