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子高山點的光柱,將火焰儘數攔下,隨即燃燒。隻是有一朵直徑寸許光焰卻仍然進入光柱當中。這火焰極其微小,似是隨時都能夠燃燒。但杜子平卻發明這此中包含著極人的靈力。這時鐵棠溪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雷電落在金光之上,紛繁爆裂開來,當即便化為團團銀光,將石世傑的洞府團團圍住,卻被金光擋在內裡,涓滴不能侵入。
天空中雷鳴電閃越來越麋集,這時四周也陸連續會聚百餘人,儘是胎動期修士。此中有範起龍、索文、武嚮明與朱靈波四人,也有高鴻飛等人。這些人都圍在一個黑衣男人的身邊,如眾星捧月普通,即便是高鴻飛也不例外,此人恰是鐵棠溪。
杜子平瞧著鐵棠溪慎重之極的神采,心中的喜意便消逝了大半,問道:“這不是功德嗎?莫非另有甚麼風險?”
杜子平苦笑一下,說道:“師父,我傷勢不打緊,就不必到丹坊去了。倘若你不放心,賜我些療傷之藥,也能夠了。”
杜子平躺在地上,身上儘是焦灼之痕。石世傑飛到近前,將他扶起,緩緩地輸入一股法力。過了半晌,杜子平展開雙眼,看到石世傑,正欲張口,那石世傑道:“且慢說話。”
這光柱固然破鈔法力,但防備倒是極強,將這些火焰儘數接下。鐵棠溪吐了一口氣,一眼回望,神采陡變,向杜子平叫道:“快躲開!”
這時,石世傑的身形從洞府飄出,向鐵棠溪一拱手,道:“多謝師弟!”
杜子平不明以是,但鐵棠溪畢竟見多識廣,所說不會有錯,而現下這群修士當中,也隻要鐵棠溪、他與高鴻飛氣力最強,氣力更高者不是出去遠遊,便是在自家洞府當中。
他站在那塊巨石之上,這才發覺,上麵竟然布有禁製,當下忙一捏法訣,巨石升起一道光柱,將他與身後二十餘人罩住。隻是他一激建議這道禁製,卻發覺那禁製有一股極大的吸力,將自家的法力源源不竭地向此中吸引疇昔。
貳心下暗驚,臉上卻不動聲色,轉頭望去,那鐵棠溪與高鴻飛景象與此亦是不異,亦有一道光柱罩住世人,隻是鐵棠溪麵色無異,那高鴻飛似是微微一變,便隨即普通。
雷電剛過,天空當中又呈現一道火焰,向石世傑的洞府落去。世人的表情剛稍有紓緩,隨即又轉為擔憂。洞府當中亦傳出一聲大喝,隻見金光一震,轟然碎裂,那道火焰四分五裂,化為無數朵大小分歧的火焰向四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