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欲越眾而出,田方明一把將他拉住,道:“不成孤身犯險,我們還是從長計議。若按那煉血宮宮主所言,你要到他們那邊,何嘗不麵對如此地步?”
方纔話的那飛龍穀之人自知對方言之有理,但到這個境地,隻得胡攪,道:“這還是正我奇特之處呢。貴師弟修為雖弱,但神通之強,道法之精,便是所謂的玉龍三大派的核心弟子,也不過如此,更兼身兼數家之長,連我等飛龍穀的秘法也有瀏覽,是貴門道法精美至此嗎?”
那煉血宮主將這些都瞧到眼裡,對此也很有些頭痛,眼看對便利要同意了,怎料卻在這件事上受阻?
向來外界修士倘若不進入靈血叢林,常常會與血魔一族無事,但隻要一靠近,定會有牴觸,是以隻要極少數修士躲過血魔悄悄地進入過。
杜子平萬冇推測對方如此直白的了出來,微微一笑道:“宮主也未免太瞧鄙人了。更何況宮主修為驚人,我們那裡會有這般手腕把你擒下?”
那煉血宮主萬冇想到這少女會挺身而出,當下一口回絕道:“不可,那場合畢竟另有傷害,倘若他一旦死在內裡,這些修士又怎會饒得了你?”
煉血宮主抿嘴一笑,道:“中間到是邃密得很,不錯,那邊是比較傷害,但也不是甚麼九死平生之地。”
他張口道:“還請宮主移玉前來,我為你種下禁製。”
那煉血宮宮主隻覺體內多了一處印記,雖驅除不掉,但到也不影響施法,曉得杜子平此言不虛。
錢龍道:“我家師弟修為是弱了些,隻是在場諸位,哪位敢手腕能勝得了他?”
他看得清楚,目前的景象隻要杜子平可解,倘若獲咎了對方,可大大不妙,更何況,杜子平確切有拯救之恩,破天去,自家也占不住理。之前那人也曉得錯了話,來向前報歉。
飛龍穀不甘逞強,另一人道:“嘿,倘若不是何道友另有大用,隻怕兩位也一定這般相護。”固然最後進入琅軒秘境之時,世人都以為萬劍門派杜子平前來,定有它用,但現在看來,杜子平道法之精美,在七人當中不做第二人想,是以他占了萬劍門一個名額,也是道理當中。
那錢龍眼睛一斜,道:“倘若那煉血宮要的是中間,而非敝師弟,隻怕諸位也不會這麼痛快承諾吧。”
飛龍穀最早發話那人反而向杜子平施了禮,道:“道友的拯救之恩,我等冇牙難忘,鄙人師弟隨口胡,實非針對道友,還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