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見了,“冰魄寒光”這四個字幾乎脫口而出,隨即覺悟過來,這毫不會是冰魄寒光,不然能力冇有這般弱。
這一下竄改實在太快,萬互市會本來很多人喊出:“好!”隻是事出俄然,實在冇法改口,那金原商會的人聽了,當即鬨堂大笑。
媚娘聞言,笑吟吟地說道:“那如許也成,讓你們第二場的得勝者與我們第三場的得勝者一絕勝負。你那邊苦漢大師修為高出一階,但卻受了傷,如許鬥法,最是公允。”
他也不去看那空中上的缽盂,自知那石碑靈器,也是臨時用不了。隻見他一捏法訣,渾身湧起一層淡淡的白霧來,同時一股寒意向四周分散開來。
那慈風走上前來,說道:“第二局,兩邊戰平。不過,在停止下一場鬥法之前,我想問一下兩位,倘若萬互市會第三局得勝,該如何措置?”
王執事麵露剛毅之色,深吸了一口氣,忍動手上的劇痛說道:“當然要比,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就還方法教一下苦大師的神功。”
他深思了一下,說道:“這場鬥法本來就是他們三人的事情,還得讓他們三人脫手纔對。”
轉眼間主客易勢,這苦漢和尚避無可避,這一掌擊去,王執事便可得勝,那萬互市會的人看著得眉飛色舞,心中均想:“公然那城外的修士不及咱雲霧城裡的,這苦漢和尚,名頭不小,但也不過如此。”
杜子平心中一動,想起一事來。他向媚娘傳音道:“放心,王執事這一戰,毫不會輸。”
王執事身前的白霧更加稠密,驀地凝成一束白光,向苦漢和尚罩去。這白光剛一構成,四周的修士便感到一股砭骨的寒意,那些胎動初期修士,身上便裹了一層白霜,幾乎轉動不得。
那苦漢神采慘白,對傲骨神魔說道:“多謝道友互助!”話剛出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材也搖搖欲墜。金原商會當即上來兩人,將苦漢扶了下去。那原掌櫃見了,更是後梅,承諾算做和局,較著這苦漢和尚狀況要好很多。
火蛇與白光刹時融會在一起,下一刻,那白光穿過那條蛇,固然暗淡很多,但仍落在苦漢的身上。而那條火蛇吐出一條極細的火線後,同時也消逝不見!這火蛇之舞竟然不是這白光的敵手!不過那絲火線隨即在白光以後暴露身形,擊在王執事的身上。
媚娘還待說話,耳邊卻響杜子平的聲音,她便說道:“好,就這麼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那原掌櫃倉猝道:“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