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瘡藥。”行走江湖,還想不受傷,的確就是做夢啊。拈花寺的金瘡藥還挺不錯的,楚風臉上的傷,連疤痕都冇留下。
他師徒二人前來大理,本也冇有甚麼緊密打算,加上乾光豪誇下海口,左子穆也不知楚風旬白天習得“北冥神功”,以是定下來這個看似靠譜的打算。
聽到這句話,楚風反而想起一件事兒來,問道:“黃眉大師不在寺中麼?”
楚風麵上微羞,劍術甚麼的和他本身真的冇甚麼乾係,拍拍小和尚肩膀,道:“我走了,記得代我向你師父道聲謝。”將承擔繫好,挎在肩上,對著破嗔拱了拱手。
“驅蟲藥。”這個比較費事,雲南一地,氣候暖和,東風永臨之地,諸般毒物也是不斷,撿了驅蛇逐蟲的裝了幾樣。
“是呢,昨夜淩晨侯府中有人前來,說是侯爺有要事相商。”小沙彌也有點迷惑。
乾光豪臉上的對勁之色敏捷斂去,因為驚奇,他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和師門其他師兄弟分歧,他三年前與西宗弟子葛光佩相戀。數年下來,葛光佩隻知情郎待她極好,哪曾想西宗“慈”字訣早已被乾光豪暗中習得。
“以是,隻要你師父尋機拖住黃眉大師,你乾光豪自可將我擒回無量宗,好好炮製?”楚風持續說道。
楚風看著從樹林中走出的乾光豪,問道:“本來是你啊。楚風此行山西,倒是不勞這位東宗師兄一起相送了。”
“是啊,明天不是給你指過了麼?”小沙彌有些奇特,等他看到楚風選的方向,大喊道,“向南,去驛站啊,你往北做甚麼?”
一夜澄淨,山林間的氣味實在讓人很舒暢。楚風邁開步子,望了北麵而行。
“數個乾餅。”這個是小沙彌的對勁之作,用粗布伶仃包著,路上充饑的。
“嘿嘿……”乾光豪大咧咧地從掩蔽身形的大樹後走了出來,他本來想找個更好的位置動手,不過既然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這麼急著送命,他也樂得成人之美。
另有幾錠銀子,當然最貴重的還是楚風腰側的滌塵劍了。看著小沙彌成心偶然地盯著這柄長劍,楚風有點難堪,道:“這個本來是要傳給你的麼?”黃眉僧阿誰取名很偷懶的師父把這柄劍傳給了他,這類帶了一點傳承意義的物件,有些時候會有些超乎物件本身意義以外的東西。比如掌門鐵指環之類很傳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