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倌把手上的紅繩挽了一個扣,從包裡抽出一支香,撲滅後,穿過紅繩的釦眼,直接插在了地上。
話音剛落,樹乾那邊又有了動靜,估計是徐青山這邊的繩索越拉越緊,它也有些抗不住了,細弱的樹乾又收回一聲痛苦的呻呤,裂縫又擴大了一圈,從內裡“撲通”一聲掉出來個東西。
宋長江的胳膊俄然規複了自在,兩隻胳膊往胸前一合,就要掙開身上的繩索。隻是冇想到,剛掙了一下,身子就是一頓,滿身的樞紐就像是解凍了一樣,回不了彎,身子擺佈扭了幾下,一步也邁不動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邊,一動也不動了。
老羊倌把紅繩又從香上取了下來,看了一眼徐青山,奉告徐青山拉緊繩索,要一點一點的收緊,力量不能太猛,要用勻勁,萬一這細繩拉斷了,那就前功儘棄了。
周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白朮,也冇有說話。
老羊倌指著那根紅繩說:“這繩索現在把那畜牲的臨時給拴住了,不過,隻要一柱香的時候,如果找不到,它也就跑了。”
周伍鬆開雙手,從速今後退了一步,胸口起伏,直喘粗氣,也是累得夠嗆。
白朮也被剛纔的動靜驚醒了,從帳蓬裡鑽出來後,正瞧見老羊倌的這一**作,頓時目瞪口呆,不曉得麵前到底出了甚麼狀況。
徐青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類事,嚇得當時就“媽呀”了一聲,指著宋長江結結巴巴的吼道:“你……你……你是誰!”
這兩隻手就像是鐵鉗子一樣,越掐越緊,徐青山就感受本身的脖子折了似的,一點知覺都冇有了,憋的滿臉通紅,一口氣也喘不上來,兩隻手死死的抓住宋長江的胳膊,拚了命的用力往外拉。但是宋長江的那兩隻大手就像焊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樣,連一分一毫都冇有拉動,力量相差差異,短短幾十秒,徐青山就感受麵前發黑,頭昏目炫,兩隻胳膊就再也使不上勁了。
白朮聽到這裡,不由的“啊”了一聲,驚駭的擺佈看了看,戰戰兢兢的問老羊倌,甚麼迷住了?是鬼上身嗎?
白朮很想奉告老羊倌,她不消彆人照顧,本身能行。但是一看到宋長江的模樣,內心又莫名的有些驚駭,畢竟對於的不是甚麼普通的東西,這些邪門歪道,她還真是有點冇底,張了幾次嘴,最後還是甚麼也冇有說。
徐青山眼看著氣都冇了,身材一點勁兒都冇有,老羊倌這麼一拽,腳下不穩,今後連退了好幾步,一個趔趄就栽倒在了地上。兩隻手捂著脖子,狠惡的咳嗽起來,連眼淚都咳了出來,總算是緩過來這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