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石台上,一個老者,身材佝僂,鬚髮皆白,但卻麵色紅潤,精力飽滿,一看就是個妙手。此時,這個老者正一隻手中握著一把嵌金切刀,一隻手摩擦著檯麵上的一塊極其奇特的礦石,麵帶笑意的看著世人。
一群人刹時擺盪了起來,很多人紛繁將賭注押到了杜季生那邊,陳陌這邊的賭注,從本來的數千銀兩,直接縮減為一千多兩,這類竄改,讓人咂舌。
杜季生掃過世人的臉,“啪”的一聲將一隻手拍在了桌子上,狠狠的說道。
杜季生陰笑著說道。
杜季存亡後的老奴此時終因而將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少爺,你……”
隻是此時,底子容不得他多想,非論如何,他現在都冇有了挑選,他必須硬著頭皮將這一局停止下去,如果不賭,他就會落得個顏麵儘失的了局,萬一他賭輸了這局,那他今後一樣冇法在礦北城安身了。兩比擬較,杜季生竟然是冇有了退路。
“杜季生你冇傳聞過?醉仙商會最年青的初級鑒寶師,被譽為‘天賦鑒寶師’。”
“這……,‘石王’不會真的輸了吧,這局!”
銀刀“呸”的一聲,將一口唾沫噴在嵌金切刀上麵,用一隻袖子在切刀的兩側蹭了蹭,一道銀光在切刀之上一閃而冇,收回一陣“嗡嗡”的顫鳴之聲。
一群人聞言,頓時群情紛繁起來,明顯杜季生在礦北城的名譽也是不低,是個狠茬子。
一萬兩白銀,就是這銀級地區的礦石,都能買好幾塊了,即便杜季生家大業大,也禁不住他這麼廢弛啊。
陳陌既然敢和杜季生賭,天然是曉得他的秘聞,而後,前者也是單手一翻,將一張靈卡取了出來,笑著說道,這張靈卡內裡恰是他在醉仙商會拍賣九陽果等幾件珍寶的所得。
“就是,我也不換!”
青年男人橫了橫心說道,這已經是第三局了,前兩局,他倒是連輸兩局,他如何也冇想到,他這個醉仙商會的初級鑒寶師會在醉仙石坊讓一個不曉得那裡來的土包子贏空了兜裡的銀子。
陳陌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樣,諷刺著說道。
“哼!戔戔幾千兩銀子,我杜季生還付得起,倒是某些人,謹慎一會兒輸的連褲子都得脫了才行,那可就真的砸了這來之不易的招牌了。”
這小我就是醉仙石坊銀級地區的切石徒弟“銀刀”,在醉仙石坊四刀當中,排名第二,人們都叫他銀刀大爺。
“好,這一局,如果我輸了,統統銀分身部奉上,可如果我贏了,你那隻手我不要,我隻要你手上那枚戒指,另有就是脫光衣服,從這裡走到大街上,大喊三聲‘石王,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