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無雙身形一矮,躍過走廊上的雕欄,飄飄若仙地撲向陶藥師,嬌嗬道:“陶藥師,再不拿解藥來,彆怪我下重手了。”
“啊?丁無雙,你也太猴急了吧,門都不關,真是有感冒化,不要臉到頂點。”
“喂,你聞聲了嗎?”
陶問天瞥見丁無雙出得門後,與墨雲說了幾句話,便牽著墨雲,如一雙鴛鴦飛入丁無雙的房中,哐的一聲將門關得死死的,不由地心中暗笑,飛身躍回窗中,躡手躡腳的走到走廊上,沿著牆根一陣小跑,無聲無息地來到丁無雙的門外,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聆聽房中動靜。
她內心被催情毒引的**填滿,如有無數螞蟻在體內奔馳,萬分難受,卻又因為陶藥師的卑鄙行動激起天生的傲氣,變得非常氣憤,底子不成能低聲下氣去求陶藥師給她解藥。
陶藥師有了防備,再也不給她可乘之機,雙足一點,躍向身後,不料,砰的撞在一人身上。
嗡!
陶藥師以炮製藥物聞名於世,相對而言,神武元力並不是特彆凸起,但是,也達到了二十九重戰力之上,年紀又較丁無雙大,臨戰經曆豐富,加上丁無雙遭到催情毒影響,心神不一,力量天然輸了一籌。陶藥師這一格,竟然一舉將她的手擋到了身外。
她原覺得二人在房中乾那見不得人的事,必然將門板鎖死,使出滿身之力一掌推在那門板上,卻見那門板竟毫無停滯地回聲而開,底子就冇有掛鎖,不由地大為震驚。
“丁無雙,我不過想讓你幫我一把,你竟然和你的門生同謀來殺我。既然如此,你永久也彆想從我這裡獲得解藥。”
陶藥師見此景象,昂首望向夜空,見六合間那一輪清輝從山腰升到山頂,將山與天之間塞得滿滿鐺鐺,不由地一驚,低頭望向丁無雙道:
陶藥師嘲笑道:“你有本領都使出來吧,老孃不怕你。”說著,雙掌一錯,向尚在半空的丁無雙力擊去。
此時,她體內的神經元已被情毒完整節製住,不出半點元力,體內的氣血運轉度也已比平時快過百倍,體溫也進步了近十倍,乃至經脈充血,五內如焚,就連垂在纖腰上的大鞭子都哧哧地冒起了火花。
她一方麵怕丁無又與墨雲同房解開她在丁無雙身上種下的催情毒藥,一方麵卻對丁無雙生出莫名的妒忌。她這一輩子冇有獲得過男人的恩澤,瞥見彆的女人享用男女之歡時,便不由地因嫉生恨。
“丁教員,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