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那一股股白漿咻咻地勁射入他口中,滑入他的喉嚨,浸潤著他的四肢百骸。

“我當然是個男孩兒,難不成到了陽間就變成了女人?”墨雲內心嘀咕道,卻又聞聲中間另有一名年青女子道:“給我看看。”

“如果這就是天國的餬口,那我心甘甘心死一萬次。哈哈哈哈。”

“好標緻啊,的確國色天香啊!”

墨雲怔怔地望著刀疤臉,俄然雙腿一分,將一股亮晶晶的尿液射進他口中。

“是在閻王殿,還是何如橋?”

墨雲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

俄然,屋子外的院門被人敲響。

等他再次醒來,現本身已經能夠輕鬆地展開雙眼。

“是個男孩兒。”那老女人說。

“雲兒,你睡醒了嗎?”那年青女子暴露兩排貝齒,望著墨雲輕聲喚道。

那隻大饅頭比他印象中的任何饅頭都要柔嫩彈滑很多,也大很多,乃至於他的全部臉都能夠埋出來。

驀地,一道灰影自院外飛步奔來,將墨雲接在手中。

刀疤臉陰惻惻地笑道:“你們這些傢夥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讓你瞧一瞧本大爺的手腕,這保境稅是收不上來了。”說完,提掌在墨雲背心上印了一掌,一揮手將墨雲擲還女子。

當年輕女子瞥見院門外站立著幾名陌生的彪形大漢時,臉上不由地一怔。

那年青女子的聲音細若蚊蠅,衰弱有力,卻輕脆動聽很多。

“哎喲,太難受了,這模樣會不會被人把腦袋拽掉?”

“我眼睛睜不開啊,看不見啊。”

刀疤臉連吐七八口,不由地氣上心頭,掌心一催,掌鋒上立即浮起一團銀光,頭頂躍起一隻雲魈。

“還是等我先睡一會兒,規複一點體力再說吧。”

為甚麼就吃不到呢?

“就是活著的時候也冇有享用過這類報酬啊。”

“活著的時候是頭上腳下。死了以後反過來,變成頭下腳上。”

他趕緊手忙腳亂地找到那水槍的噴口,用嘴將它堵上。

“我想乾甚麼?彆揣著明白裝胡塗。”

那刀疤臉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來,鬥雞似地逼視著女子的眼睛,不陰不陽隧道:

一想到這裡,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轉而又變得豁然開暢。

墨雲不由自主地大笑起來。

來到室外,麵對激烈的天光,墨雲不得重新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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