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冇有重視到,就在他掠過黑砂跑道時,他手指微微一扣,將一枚芝麻粒大小的鐵砂夾在了指縫中。他要用這枚小得不起眼的鐵砂讓墨雲的測驗泡湯。
他的食中二指夾著那粒鐵砂,悄悄撚動,那枚玄色的鐵砂便逐步變長,變細,變得尖溜溜的,鋒利非常,成了一根寸許長、細如毛的黑針。
墨雲一步一步地向鐵球走去,腳底下狠狠的用勁,就彷彿每一腳都踩在東方文仲那張招人噁心的臉上。
“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咎由自取。”
以是,他一向在忍著,連拳頭都冇有握一下。他感覺相對於饑餓來講,東方文仲對他的輕視他更加冇法忍耐,但是他卻決定不在他麵前表示出來。既然已經被這個用心不良、道貌岸然的傢夥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那就不說話吧。
墨雲卻將手上色彩素淨、香氣撲鼻的獸蛋乾丟在腳下的草皮上,用腳後跟將它和草皮碾成了一團爛泥。
“讓你放棄,你還不肯,我奉告你,那是我對你仁慈,真是不知好歹。”
東方文仲一計未成,又心生一計,望著墨雲果斷的背影,嘴角咬得緊緊的,浮起一絲不易教人發覺的凶悍之意。
說著,他在內心冷哼了一聲,足尖一點,再次化作一道虛影,射到五十米外的活動場劈麵的帳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