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困住本城主的!你私用公器,用‘三祖符陣’催動‘金光罩’將我這一城之主困住,滅殺我兄弟、武元師、家屬甲士,哼,這官司就是打倒‘天命天殿’,我也占理。”嚴守狂氣凜然,大喝道,“何況老子上頭但是有人,我嚴家傳承千年,背後權勢之廣、之大,又豈是你這個毫無背景、毫無根底的小荒殿殿主所能測度?不消說你現在違背了‘天命天殿’律法,詭計滅殺一城之主,犯了重罪,即便你無罪,你這等荒殿的小殿主,我也殺就殺了,值當甚麼?”
“你說甚麼?我冇有聽錯吧?你想用‘玉符’將‘三祖符陣’給摧毀?你腦筋壞了吧?”呂不韋眨巴著小眼,連續串發問道,“如果‘三祖符陣’僅僅子爵天命師煉製的‘玉符’就能毀掉,那‘未央山’上‘天命天殿’那些聖王、聖長老,也滿是吃乾飯的了。嚴老弟,就彆說這等虛言打單的話,讓我笑話了。”
被嚴守毒蛇一樣怨毒實足地盯著,呂不韋殿主大感不安閒,卻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總不能說嚴守你落到這個慘痛境地,統統都是千洛那小子算計而至,你去痛恨他吧?即便他那麼說,嚴守也要信啊。
被嚴守這等貶低,呂不韋胖臉上也掛不住了,沉聲道:“你還占理?本殿主還說我占理呢!”說著,呂不韋瞪了千洛一眼,千洛正一筆洞穿最後一名甲士眉心,被呂不韋瞪著,一臉不情不肯,伸手一揮,自他“天命宮”內一隻隻大箱子接連飄出,落在鮮血碎肉斷肢殘屍滿地、血腥氣濃厚、恍若天國的院裡,順次擺開。
“老南瓜,莫非你能困我一輩子不成?隻要我脫得困,我發誓,就用手裡這枚‘玉符’將你完整轟成肉泥!”嚴守對呂不韋端的恨到頂點,雙眼赤紅的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對嚴守此話,呂不韋不免有些心虛,側頭看了搏鬥最後幾名甲士的千洛一眼,心頭嘀咕道:你覺得是本殿主算計了你?靠,隻能怪你運氣太背,看上甚麼女人不好,恰好看上這個小煞星的婢女,此次撞到鐵板上了吧?冇有這小子,本殿主想要弄你,並且這麼順利,讓你毫無還手之力,又那邊能夠?不然本殿主這幾年還用看你神采,活得這麼憋屈?
在他身軀外,就在他雙眼被亮光射中的一霎,呂不韋催動殿主印璽,一道金光罩落下,籠子一樣將他給全部罩在此中,剛纔他開釋出的光矛,也就撞擊在金光罩壁上,被反彈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