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星筆”一晃,第三枚符文顯出,化成一炳十米開外、廣大如牆的銀亮刀形光刃,對砸擊而來的盾牌狂斬而下。
猝不防及之下,上官嬰識海“天命宮”顫抖,神采發白,一口逆血差點噴出來。
“好小子,我還真低估了你!”對於千洛的戲弄,上官嬰恨恨不已,心頭遲疑滿誌也一掃而光,看著千洛六角重盾在半空中飛掠而過,生生將虛空壁障給扯帶的一陣陣扭曲,明顯沉重至極,不敢粗心,一聲厲喝,“給我滅!”
對於士爵與男爵之間的修為差異,身為男爵的上官嬰但是非常清楚,二者之間的差異,足足是民爵與士爵之間修為差異的十倍以上,能夠說一名男爵天命師,那怕是最低的下品,也足以等閒滅殺十幾名流爵——極品!也正因為此,上官嬰纔有阿誰底氣勇於孤身一人前來追殺,他倒是算定了即便千洛部下傾巢全出,也絕非他一人敵手,故而抱著在城主、少城主麵前狠狠露一臉的心機,決意要立這一大功了。那知本來覺得易如反掌輕鬆非常的任務,事光臨頭髮明這小子的確有些過人之處,倒是並非那麼輕易,要費本身一番手腳。
千洛大感不測,麵對上官嬰飛抽而來的軟鞭,心頭一絲好勝之意生出,第二枚符文應情意顯出,化成鍋蓋大小的六角古樸重盾,對軟鞭驀地擋去。
“小子,能夠將我逼到這個份上,你即便死,也充足感到光榮了。”上官嬰一咬牙,現在也隻要倔強死撐到底了,袍袖一揮,“點星筆”運轉如飛,第1、第2、第三枚符文同時顯出,在虛空中一字排開,旋即相互融會,一陣溫和澄徹、青赤相間的光芒閃過,一枚極新的、大如車輪的玄奧——符篆顯出,刁悍莫測的能量海潮般不住顛簸披髮。
“啊、啊、啊……”宛羅城城南百十裡開外,一座偏僻的小山嶺中,左長老不知是氣還是怕,乾癟身材不住顫抖,一撮山羊鬍子直撅,像是孤身夜行的少女碰到了劫財劫色膘肥體壯的大漢,扯著嗓子收回連續串高亢淒厲的尖叫。
“快來人啊,大師都來看一看啊,宛羅城陶家是多麼的無恥,多麼的不要臉,前腳剛用‘孕陽果’、‘通晶銀甲冑’調換了他們家屬弟子的屍身,屁股還不等轉疇昔,頓時就派人來殺人越貨了,要將‘孕陽果’、‘通晶銀甲冑’給掠取歸去,這另有國法嗎?這另有人道嗎?這另有天理嗎?無恥啊,輕賤啊……”左長老拉開架式,神采誇大而豐富,用詠歎調的語氣,揮動著雙手,大聲痛訴著陶家的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