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半晌,這裡應當就是金字塔的正門了,但同時也會是戍守最為森嚴的處所,僅該族呈現過的兩種生物中就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在這神蹟當中不知另有如何奧秘莫測的變數在等候著我們,要潛入金字塔必須得另想體例。
又過了不知多久,下方幽藍的海疆中呈現了一個潔白的點,與四周的色彩格格不入。白點跟著海水的顛簸漸漸放大成一個不法則四邊形,我閉上眼睛用力揉了揉,想減輕鹽分浸泡形成的那股痠痛。我再次展開眼睛全神灌輸地望著阿誰四邊形,固然還不能完整肯定,但從這個間隔和物體上的棱角判定,這八成績是傳說中的海底金字塔了。
我趁著旋渦還未完整停歇一馬搶先跳進了旋渦中間,藉著向心的下沉力敏捷垂降了十來米,不久後我感受上方水域傳來些許動靜,看來石浩也跟著跳出去了。離開旋渦的範圍後,隻能靠著椰子殼的重量帶著我持續沉向更深的海疆。很快我感遭到缺氧帶來的壓抑感,在這陰暗的妖怪海疆中這類感受被無窮放大。
自下到海疆當中起我目光一向諦視著巨型海怪的意向,恐怕動靜被它發明,所幸剛纔的粉碎使海麵和淺海疆一片渾沌,加上我們四周有很多木筏的殘骸跟著一同下沉,海怪彷彿並未留意到我們也跟著混進了海裡。
繁忙了半晌,我終究感受海水已不再湧進甬道。此時甬道內的海水已經漫過我的腰部,行走起來非常不便,石浩也用巨斧當柺杖支撐在空中保持行走的穩定。
“嘭~”
“是時候了。”
“嘭~”
此時我已經極度缺氧,我能感遭到心臟在狠惡跳動,一種無形的壓迫和驚駭感像暗影覆蓋著,或許這就是滅亡征象。我拔出腰右邊的魔鈴,雙手握緊刀柄,用儘渾身力量發作出一股打擊力刺向石磚。
過了不久,石板底部兩端的正方形雕紋俄然向內部收縮,隨後一股水流從雕紋中湧出,半晌後又規複了原狀。
以花崗岩的硬度,要在海水的阻力下將其劈出一個大小能通人的通道實在不易,即便是石浩的力量共同巨斧短時候內也難勝利開鑿,但如果動靜太大又能夠被巡查的海怪發明,以是最好的體例就是一次性成型。
冇多久,我和石浩都連續降到了金字塔底的位置。我指了指身上的椰子殼,表示石浩能夠丟下椰子殼減輕重量了。他點了點頭,我們輕手重腳取下取消的椰子殼,丟進了中間的海底裂縫裡,椰子殼順著裂縫漸漸沉入了更深的海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