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你……”
“……”
一樣看向身前的陳夢琪,笑道:“鄙人洪世偉,見過女人,敢問女人芳名?”
“看道友麵熟,想必是方纔插手我八仙府吧?師兄我入門多年,對這府中極其熟諳,不若我領道友你去四週轉轉?”
不料耳邊風聲乍響,一名白衣男人俄然呈現在她身前,笑道:“北方有才子,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城。”
“我入門比他還早,還是跟我去吧!”
林凡瞅了他一眼,便不再理睬他,來到陳夢琪麵前,道:“夢琪,誰又招惹到你了?我替你經驗他們,是不是這些人?”
八峰之上的女子本就未幾,大多數也隻是平常姿色罷了,即便是修道以後有一種飄然文雅的氣質,又哪有陳夢琪這般天生麗質來的令民氣動?
林凡轉過身來看向兩人,本身初來乍到確切不好過分度,俄然想起尹虹月給他的腰牌,當即從懷裡取出來,扔到王恒的手中。
目光逗留在程夢琪的臉上,眼中有著粉飾不住的冷傲之意,比之剛纔遠遠見到的時候彷彿還要美上幾分,微微一笑,抱拳道:“鄙人韓湘峰王恒,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陳夢琪悄悄歎了一口氣,她本來就極膩煩男人,隻對林凡不感到架空罷了,見到這一群男人攔到麵前,天然是心生討厭,就籌算從側麵繞路分開。
陳夢琪卻底子不睬會他,見到他身邊的驪姬,兩人挽著的手臂,俏臉上寒意更甚,心中將他罵了個千百遍。
他這話一出,身後的二百餘人神采都是略有不屑,八峰高低誰不曉得陸師妹是你的道侶,風騷歡愉之事不知做過多少,現在為了尋求麵前的女子,卻又忙於拋清乾係,還真是好不要臉。
王恒麵色微變,冇想到洪世偉竟然當中說他腎不好,這的確是赤裸裸的打臉。
王恒接過,洪世偉也低頭看去,隻見腰牌正麵雕著一座宏偉的宮殿,下方寫著一個“凝”字,兩民氣中一動,王恒道:“這是凝陽峰的腰牌!”
王恒見林凡不但冇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說要經驗他們的大話,心中肝火橫生,冷哼一聲,手如鷹爪,伸手抓向林凡的肩膀,想要給他個經驗,怒道:“那裡來的野小子!”
兩三百人全數圍在陳夢琪的身前,眼裡都快冒出綠光了,像是大半輩子冇沾過肉腥的惡狼看到了一隻肥羊一樣,心中的衝動難以言表。
而姿色最好的那幾個女子,無一不是近似尹虹月這般,不然就是道行高的可駭,看不起男人,再不然就是蠻橫混鬨之極,如同尚未順服的野馬,底子不是他們能把握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