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無常揮了揮手上的招魂棒,我連連縮了縮身子,表示不敢,隻聽黑無常接著說道:“身份證後四位,說。”
黑無常刹時朝我瞪了一眼,一張黑臉,回道:“哎呦,瞧你這個模樣,你是看不起我們那是吧,你是不是想著我們這地下鬼連身份證都冇有啊,你這混蛋,你們陽間有的東西,我們陽間都有,少廢話,如果皮癢,支呼聲,我們手上的棒子也閒的蛋疼。”
白無常嘲笑一聲,皺了皺眉頭,盯著我,道:“都到這了,另有甚麼苦處,你如果然有甚麼苦處,也不能回陽間完成了,到了這就應當守這的端方,冇體例,這的端方就是陽間路上不能轉頭,跟爺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這榆木腦袋,嘣出第一句話就是:“你好標緻啊!你是如何死的?”
吵嘴無常聽了這話,對視一眼,怒道:“混賬,你這是賄賂嗎,我們如何會跟你玩這個把戲,少廢話,跟我們走一遭。”
黑無常靠近白無常,嘀咕道:“你說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細心想想也是普通人死了都是由吵嘴無常鬼差帶回地府,按事理我們勾魂都會給幽靈戴上手銬,現在這節骨眼看到這小子貌似手上冇有手銬,這幽靈毫不能平白無端的擺脫本技藝上陰陽銬的,難不成真的跟這小子說的一樣,他陽壽未儘?”
呆在這院子莫名的感覺酷寒,也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隻漸漸有一個身影開端呈現在我麵前,這身影如何這麼熟諳。
白無常聽了這話,頓時皺起眉頭,回道:“看來這不是一件功德,這事泰初怪,我看這此中啟事我們也不知,稀裡胡塗的把人待會陽間,搞得好就好,啥事冇有,搞不好,我們又得替閻王背黑鍋,你記得前次嗎,閻王去雷公那喝酒,喝醉了回到地府在辦公桌前就尿了一泡,第二天咱去辦公室去得早,閻王那廝就說是我兩尿的,這不到現在兩個月人為都冇發,以是我看少做少錯,不做不錯,歸正此人也不是我們要去勾魂中的一個,我們也不算瀆職,誰愛管誰去管,我們假裝冇瞥見。”
我明顯很衝動,亢奮的望著白無常,焦心說道:“無常爺,我是人,我是被鬼誤打誤撞帶出去的,我陽壽應當冇走到絕頂,求求您了,您老發發慈悲,放了我吧!”
我欲哭無淚,連連解釋道:“無常爺,我,我不是後進,我不是後進,我有苦處,有苦處。”
隻見我一報這號碼,白無常已經翻到一頁,看過以後便立馬扯了扯黑無常的衣服,遞給黑無常看,兩人看過以前麵麵相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