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間,世人彷彿都聽到一縷蟬鳴,透著豁然、擺脫的味道。
這讓林尋驀地想起了長夜神皇和夏至的乾係,二者本來也是一人,可現在相互之間,早冇了拘束。
以是,現在他纔會詰責金蟬,“太上死了,你我也輸了,那你說,我們這萬古以來所等候的,又是甚麼?一場空?”
明顯,太初、金蟬、太上雖源自一體,可他們三個皆各有求索的道途,各有個的表情。
“金蟬,都已到了現在,你就不籌算解釋一二?”
林尋眉頭微皺,“若你終究是為了這涅槃之力,卻為何不在當時就殺了我?”
統統氣味,皆歸於“無”!
太初盯著他,神采變幻好久,終究點頭不語。
金蟬聲音愈發降落了,道:“這就叫緣法,強求不得。”
金蟬沉默半晌,道:“我曾在方寸山外聽你師尊闡述大道二十年,曾前去歸墟求索眾妙生命樹所丟失的那一股涅槃本源,也曾聽聞你師尊所留的那一篇和萬古一朵蓮有關的道偈……”
緣法,不必啟事。”
這個假定,讓全場世人眸子一縮。
“太初,敗了就敗了,這世上冇有誰是不敗的。我之錯,就在於從未曾真正地承認你和太上所求之道,可現在,再說這些未免無趣了些。”
而他的身影則如同燃燒般,撲簌簌化作灰燼,消逝於虛無當中。
金蟬點頭,眉宇間出現追思之色:“記得,我曾說過,我與你相見,便是一場
太初抬眼看著她,笑道,“既然是對弈,便有輸有贏,這也正如我之前所說,世無絕對之事,即使煞費苦心佈局無數光陰,也抵不上一場變數所引來的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