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鈞道:“看他是甚麼態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先讓離蘇出出氣,如果他直接脫手,那就不好玩了。

對於她的蠻橫行動,他並不禁止。

男人身著玄色繡蟒錦衣,發上一頂紫金冠,恰是太子容鈞。

想到這兒,他衝君離蘇道:“離蘇歡暢如何做就如何做,出了事,我給你罩著。”

君離蘇望著容淺現在的模樣,竟也有些怔然。

下一刻――

他懷中的女子,是他的姬妾?

見慣了他漫不經心慵懶惰漫的模樣,幾乎就健忘了他賦性陰暗,他本來就是一個很不好惹的人,他看似崇高文雅,風華絕代,實則如同帶刺的玫瑰,斑斕卻傷害,一旦觸怒他,他身上的刺就能將人紮死。

君離蘇眯了眯眼。

他當然是聽得出容淺的聲音。

這馬車裡的人是個甚麼身份,竟敢放出如許的話,她既然有本領這麼說,便是在明示著她的身份毫不簡樸,或許並不是平常貴女。

敢罵他的離蘇是賤婢。

“哢”

柳霜月的兩名侍從見此,微微一驚。

他就是這麼護短的。

而下一刻,外頭響起一聲女子的冷喝,“馬車裡的,給我滾出來!這是我第二次喊你,你躲在裡頭不出來,莫非是長得太醜不敢見人?”

容淺如何也在外頭?方纔內裡阿誰號令的女子,難不成是容淺的女人?

“離蘇,你想和人家講事理,人家卻縮在裡頭不出來,真是華侈時候,今後如果再趕上如許的事,能脫手就直接脫手,我們儘量反麪人家吵,華侈口舌。”容淺朝著君離蘇這般說了一句,眼神瞥向了那已經穿入了馬車木板的蠶絲,將內力透過了指尖,直接附在了蠶絲上。

這一聲低喝,讓容鈞蹙了蹙眉。

那男人的麵龐非常超脫,濃眉鷹眸,鼻梁高挺,他膚色好像溫玉普通,三千青絲綰梳端整,以銀冠嵌住。

容淺衝她挑了挑眉,那意義彷彿在說:你隨便。

他的眼神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淩厲,似是久居高位的人,一個眼神便足以震懾人。

“磨蹭甚麼!讓你捆人你就去捆!我還就不信了,這外頭是我捆不起的人,頓時給我捆了!”一聲嬌喝自馬車裡頭傳出,不刺耳出那女子已經起火。

君離蘇目睹馬車內的人還不下來,耐煩已經用儘了。

這君離蘇……冇死?

而他懷中的女子,一襲束腰紅衣妖嬈似火,將她的身形勒的前凸後翹,愈發顯得那腰頎長如水蛇普通。她脖頸之下的肌膚瑩白,模糊可見鎖骨,柳眉杏目,美豔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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