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清楚地記得,在英國兩次,你看著我都差點失控了。”Evan回想起英國的事情,溫文爾雅的,“實在,楚世修對於你……也不算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為甚麼你對他這麼狠心?”
顧小艾冷冷地看著他,“你籌辦得挺全麵。”
顧小艾的眸色沉了沉,隨即嘲弄地笑了一聲,“現在彷彿我被你囚禁了,在接管你的詰責。”
但Evan很快便接話道,“讓不會操琴的保鑣彈給我聽?如果我聽得精力不好,一樣不能主刀。”
“……”顧小艾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他劈麵,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那我就隻能等候大夫能漸漸想起一些事了。”顧小艾站起來往落地窗外的平台上走去。
那態度,謙遜得的確像個名流。
“我這小我平時謹慎慣了。”Evan笑了笑,淡定自如,驀地朝她當真地看過來,微微俯下背,十指交叉著放在臉前,“顧蜜斯,你把我囚禁著,整天麵對一個跟楚世修那麼像的人,你會不會不安閒?”
Evan笑起來,“抱愧,顧蜜斯的任何一個題目我彷彿都不能給出答案。”
“是因為楚家比不上厲家麼?為甚麼選厲爵風而不選楚世修?”Evan獵奇地問道,“還是女人都不喜好謙謙君子?”
“你又不是他。”顧小艾冷酷地說道。
儲物箱還被擱在圓桌上,顧小艾往裡翻了翻。
“是,顧蜜斯。”保鑣把手機拿給她。
幾個保鑣站立在他的身邊。
顧小艾邁進Evan之前住的寢室,現在,他被押坐在臥房裡的紅色吊椅上,跟晃鞦韆似地晃著吊椅,輕鬆安閒,完整不像個被囚禁的人……
“第一,你是甚麼人;第二,你想乾甚麼;第三,梁暖暖在哪?”顧小艾問道。
“誰說我要虐待你了?你是我的客人,我會好好接待的。”顧小艾笑了一聲,拿出一本書翻出來,轉眸看向Evan,語氣稀鬆平常隧道,“這彆墅裡有琴房,琴房的隔音結果做得很不錯。”
那一頃刻,顧小艾清楚看到Evan的眼裡晃過一些甚麼,他的視野是定在她的手上。
“……”
Evan暖和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虐待我吧?我是大少奶奶的主治大夫,你虐待我就是不想讓大少奶奶病癒。”
“那是因為你不問,隻好我問了。”Evan淡淡然地笑道,“那顧蜜斯問吧。”
顧小艾的指尖劃過螢幕,隻要一通電話記載,是和羅亞兒的,還是明天的,彆的統統都是空缺,明顯被刪得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