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萱這下是羞憤得眼眶都蓄滿了淚水,她被他強吻過,抱過,就是冇有如許直白的暴露在他麵前,固然冇有露點,可她現在是權燁的新娘啊!她卻被另一個男人看光了身子,她內心如何不氣惱?
惡魔嗜血的彎唇勾起弧度,他的手緩緩的扣上她的後頸,驀地用力捏住:“做甚麼?嗬――我要做了你!隻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就休想再嫁給彆的男人!”
秦美萱捶他打他都冇有任何結果,又抬腿去踢他,嘴裡大聲嚷著:“何梓修,我恨你!我這輩子都恨死你!”
何梓修像是走火入魔普通,將她的婚紗撕扯下來,隻扯到腰間,上麵的裙尾冇那麼輕易扯下來。
就在秦美萱奮力掙紮的時候,她身上的抹胸婚紗俄然被男人蠻橫的扯開拉鍊,他手勁很大,那拉鍊被他拉扯了一半卡住婚紗的花邊,他便不管了,直接去扯開拉鍊口!
“不!你停止!何梓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何梓修把她抵在牆前,那神情隻像是一隻在打劫的野獸,他粗喘著氣,聲音粗嘎降落:“歸正你早就恨我了,不如再恨得完整一點?”
因為是抹胸的婚紗,秦美萱上麵冇有穿胸衣,隻是貼了胸貼,現在上半身冇了諱飾。
憤恨羞憤的淚水一點點滑落,滴在她的鎖骨上,一起蜿蜒下去,水的涼意提示她現在上半身是露著的,而何梓修更過分的把他的胸膛壓過來。抗他的侵襲卻無能為力,他壓過來的力度在加大,她終究失聲喝問:“何梓修,你究竟想如何?”
“何梓修!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惶恐極了,爺爺還等在內裡,滿場的來賓還等著她,權燁等著她去停止婚禮,她不能被他困在這裡!不能!
何梓修緊緊的抱著她,熾熱的氣味就噴拂在她耳邊,明顯做著過分蠻橫的事,卻用一種極輕,輕浮暖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說:“萱萱,你曉得嗎?你穿上婚紗真的很美,但是你的婚紗不是為我而穿,那我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