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摩山夫人淒厲笑道:“你?你也不過一金丹修士,當年我夫君對上的雙頭麅風鴞也不過是方纔達到化形期,你方纔說本日這隻妖獸修為超越出神期修士,敢問你憑甚麼說能夠敵過此妖?而我們這些金丹期都未曾達到之人,又如何抵當此妖獸一爪之力?如此一來,難道是讓我們去送命麼?”
雲掌櫃眼中殺機明滅,複又答覆天然,走在最後向澗穀攀下。
“可抓開金丹修士的頭蓋骨……這妖獸竟如此短長?”玄英假裝非常惶恐的模樣,顫抖地說。
邵珩看著腳下深不見底的澗穀,衝雲掌櫃微微一笑,摺扇悄悄往山壁上一點,便深切石壁,且無一絲石子碎末飛出,一點點攀著下去。
“我必必要這幾樣東西,不然我現在就走。”摩山夫人神情果斷道:“此前你們承諾的東西我能夠都不要,我隻要這孽畜的雙頭及內丹!”
甄甲子也道:“祭奠摩山居士也是情有可原,老夫天然同意。”
“哼!有老夫在,你們又怕些甚麼?”
當邵珩等人摘下雪隱布時,此人便站在他們麵前,以後便由他帶路一起來此。
柳緋君和玄英麵露疑問之色,終究也承諾了下來,隻不過柳緋君是出自內心,玄英則是假裝。
“雙頭麅風鴞?!”摩山夫人驚呼了一聲,旋即瞋目看向雲掌櫃:“雲掌櫃,你不是說隻是淺顯化形妖獸麼?如何是雙頭麅風鴞?!”
當他走在雲來閣密道以內時,那種壓抑的感受和特有的氣味,無疑與他影象中在雙仙鎮地下據點中時所經曆的感受普通無二。
“這個……”雲掌櫃麵露躊躇。
正想著,雲掌櫃就聞聲中間一人戰戰兢兢地“哼哼”著,手腳並用地攀爬著山壁,恰是玄英假扮的胡塗,頓時心中嫌棄的同時又感覺好笑。
此言一出,梧桐山上空彷彿墮入了冰點、萬籟俱寂,隻餘“呼呼”風聲。
柳緋君眼神閃動道:“摩山夫人的夫君?”
玄英假扮的胡塗則還是奉承地主動取出陣旗:“在的、在地,鄒大先生放心。”
此時氣候雖好,晴空如碧璽普通,但山上風勢極大,若他們不是修行之人,此時一個不好怕就會被吹下絕壁了去。
雲掌櫃正要開口,就聽摩山夫人語氣悲愴地怒道:“我如何不知?我那英年早逝的夫君恰是被一隻雙頭麅風鴞生生抓開首蓋骨,吸進腦髓而死!”
柳緋君冷哼一聲,摩山夫人則柳眉倒豎,但到底對方是金丹修士,此二人均不敢開口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