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報應,報應啊!
滕九延微微皺眉。
滕九延這回不笑了,他冷酷得臉頰上掛著冰渣子。
“好,好,好得很啊!”滕世雄咬牙。
滕九延手指搭在膝蓋上,悄悄敲了敲。
“裝吧,持續裝,裝出來的父女情彷彿很風趣,最後還是變得不堪跟肮臟!噁心。”滕九延嘲笑道。
悍馬在奉告上緩慢地奔馳,流魅道:“九爺,身後有輛車咬得很緊。”
寧毓秀臉頰上滿是淚水。
他嘴角掛著一抹險惡的笑,唇角掛起的弧度藏著數不清的諷刺。
滕世雄不是愛她的媽媽嗎?
“是。”
“我有甚麼不敢的?你連這類噁心的人都想上,事兒都由你做了,老子如何就不能揭露你的醜聞?大義滅親,這叫。”滕九延勾唇道。
魅影車窗被翻開,內裡的人暴露一張巋然不動的臉頰來。
她情願當媽媽的替人,隻要滕世雄情願要她……
他拿過流魅手中的高倍拍照機,翻了翻,嘖嘖出聲。
“你們不要臉,老子還要臉,不到魚死網破,你當我滕九延是個傻帽?”滕九延嘲笑一聲道。
在那一刻,滕世雄眼看著就要對她動手了,如何轉眼間就變了,滕九延為甚麼會過來,他為甚麼非要拆穿她的把戲。
她抽泣著,脫下衣服,換上本身的衣服。
他一張臉如枯木,毫無活力。若不是說出話來,都讓人覺得他是甚麼雕塑。
滕九延想到前幾天找到的人,寧涓涓的哥哥。
“好,我會帶著她分開就是,你最好彆食言。”他威脅滕九延。
“你想如何才肯乾休。”滕世雄問道。
車門被推開,內裡的人坐在真皮座椅上,而他下方空蕩蕩的,彆無他物,隻要兩條褲子腿兒。
“你敢!”滕世雄大聲嗬叱道。
涼涼的,彷彿夜晚的風。
寧涓涓哥哥曉得的事兒也未幾,隻是曉得mm跟著滕世雄分開了故鄉,這一走就是幾十年,中間返來一次後,再冇回過家。
房間裡,滕世雄一臉龐大的神采流連在寧毓秀身上。
哧溜一聲。
既然老子和兒子隻能活一個,他又不是蠢蛋,會讓人把本身給哢擦了。
“OK!”滕九延一臉打趣地出聲,“記著,捂住你的褲襠,彆讓一個臟了身子的小妞給吃了,那可就對不起你一世英名呢。”
“呦,看來是孤單太久了吧,迫不及待想要滾上一滾,打斷了你們功德,彷彿是挺不品德的,不曉得我把這些照片放到媒體跟前,會不會引發一圈兒熱烈的會商呢?”滕九延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