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查了這麼久,但是一個實證都冇有,這位向來不愛出頭的錢相,竟然第一個拿出了可查的證據?
這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常庸很對勁。
讓他出麵也好,免得本身多費口舌。
“你本身不會說還怪我?”
那人往中間看了眼,小聲道:“傳聞好幾位言官本日要上本彈劾。”
大長公主不高興了:“霍如丹,你此人如何說話的?專門往民氣窩裡戳是吧?彷彿你們家冇被算計似的。不是說北襄跟個鐵桶一樣嗎?竟然被人拉攏了親信,丟不丟人啊?”
話冇說完,內監大聲宣佈上朝。
“明天如何返來這麼早?”
“重點是這個嗎?你會不會聽人說話?”
常庸霍然昂首,向他看疇昔。
常庸踏進朝房,眾官員紛繁號召。
池韞無法笑笑,起家陪他歸去。
他隻能倉促收住話頭,眾臣魚貫入殿。
常庸略微一想,收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