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她啊!這不是做法事嗎?如許有效?”
他拿著帕子,漸漸地擦動手,目光下垂,眼尾帶著冷意。
殿裡已經設好了香案,但見池韞拿起上麵的香撲滅,似模似樣地走起了罡步。
“甚麼啊!我隻是……”
看來是有大事。
胡恩仔細心細地灑著驅邪水,她就慢悠悠地看。
這裡的動靜,天然瞞不了人。
會進宮來做內侍的,普通家道貧寒,冇念過書,越是如許的人,越是信鬼神之說。再加上花神簽的名頭太大,理所當然都信了。
皇後心一緊,莫名嚴峻起來。
水這個東西,很輕易讓他想到死在海邊的先太子。
外頭的內侍湊在一起說話。
昨晚他就是被人算計了,讓人用畫嚇了一跳。
皇後帶著池韞,避到次間去。
“再拉一下。”
“那是誰?內裡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