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韞垂下頭，掩住嘴邊的笑。
她要不是玉重華，指不定真給騙了。不敢問出口，每天想著本身就是個替人，這很多煎熬？
她可不感覺他們充滿間隔感，因為她也能做到最好。
池韞茫然地抬開端：“他……他莫非還會……”
“娘娘還在等師叔，師侄就不打攪了。”池韞再施一禮，回身回清寧宮。
池韞一向低著頭，不敢抬起來的模樣。手無認識地動來動去，一會兒摸摸茶杯，一會兒拽拽袖子。
玉妃寬大地笑笑：“到底多年同窗，莫非本宮還跟他計算不成？”
池韞在內心笑。
誰叫表情好呢？
真的是嗎？池韞挑了挑眉，持續摸索：“當初先太子也和娘娘一起讀書吧？傳聞還和娘娘議過親。臣女冒昧問一句，娘娘為甚麼不喜好先太子，反而喜好陛下呢？先太子不好嗎？”
曉得這件事，是不是感覺一片至心錯付，疼得都要碎裂了？
玉妃端起茶杯，漸漸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