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韞冷靜飲完一杯茶,說道:“我承諾過她,隻要她出麵,會保她安然。”
她是大長公主的義女,先前又結下了那樣的仇,如何能夠做親。
不對,這位定然不是蕭家的人。
康王世子不耐煩地打斷她:“說吧,身價銀多少?”
“是池家大蜜斯嗎?”康王世子問。
不過,也就是這麼一想。
說著,他推開小廝,下樓去了。
康王世子本想著,他的侍衛能夠攔住,但這類事,最首要的是興趣,這般喧華,他的興趣已經冇了。
櫃子裡,池韞的手被抓得有點疼。
他不是個難堪本身的人,心有所動,就行動了。
“誰?”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壞他的興趣!
這個娘,當然不是真娘,而是老鴇。
聽起來合情公道,莫非真是他狐疑太重?
池韞搖了點頭,想到他看不見,在他的手心寫了個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