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一句廢話冇有,帶著絮兒下了船。
“不瞞柳女人,那日與你們相撞的,就是我的船。”
池韞起家,向她見禮:“是我能人所難了,柳女人莫見怪。”
小廝回道:“公子,早晨天太黑,離遠一點就看不到了。抱愧啊,我們幫不上忙。”
“對對對,”另一人笑道,“不瞞你們,此中一方是我們的同窗,現下他們被曲解成心傷人,抓到府衙去了,以是我們出來尋覓目睹者。不知幾位可曾看到?”
柳絲絲在內心做好籌辦,被她責問要如何答覆,不想池韞如許通情達理,倒讓她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柳絲絲低應一聲,重新拿起琵琶,漸漸彈撥起來。
“多謝。”他們又施了禮,順次下了船。
“是啊……”柳絲絲喃喃道。
戴嘉擺擺手:“這事我也有份,應當的。”
俞慎之寫的是“學子”,樓晏寫的是“文武”,池韞寫的是“造勢”。
公然是問這件事。
……
“那日不便以真身相見,柳女人不要見怪纔是。”池韞笑問,“我能上船再談嗎?”
“三天前,長樂池曾經撞過一次船,有人落了水,幾位可還記得?”
戴嘉走後,池韞也下了車。
柳絲絲沉默半晌,答道:“您談笑了,絲絲如許的人,哪有資格經驗彆人。”
柳絲絲點點頭:“您請。”
“以是我剛纔說了,除非能一次扳倒蕭家。等著吧,柳女人聰明得很,隻要我們把機會送到她麵前,她必然會抓住的。”
池韞笑起來:“辛苦戴七哥了。”
池韞看著水邊那艘花船:“冇人證能夠鬨,有人證當然更好。”
伎子的命,在大部分人看來,無足輕重。
池韞笑了笑:“柳女人,又見麵了。”
池韞仍然麵帶淺笑,說出的話卻直指重點:“當時柳女人在船上,我瞧見了。”
池韞道:“她隻是一個伎子,想來不敢獲咎蕭家。”
“那要如何辦?”
池韞道:“寫甚麼無所謂,意義是一樣的。”
池韞帶著絮兒上了花船,在她麵前坐下。
柳絲絲昂首看去,不由放下琵琶,走到船邊。
柳絲絲低下頭,臉上帶了一絲尷尬。
蕭家,彷彿成了仕林的公敵。
柳絲絲驀地昂首。
“池蜜斯……”
池韞直起家,笑道:“打攪你了,告彆。”
丫環和小廝躊躇著答了:“這事,當時鬨得挺大的。”
柳絲絲張了張嘴,想叫住她,又不敢,隻能怔怔地看著她拜彆的背影。
一天前。
柳絲絲震驚地看著她:“你、你如何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