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在隔壁的畫舫上,樓晏翻開蕭廉隔壁的艙房,把她推動去。
蕭廉悶悶地喝酒,一杯又一杯。
蕭廉哼道:“一點也不像!”
蕭廉就是找個宣泄情感的出口,見她如許,態度倒是硬化了。
他抬開端,看到柳絲絲嗔笑,想起敲了他一悶棍的耿素夙來。
說到這裡,他目露凶光,手上用力,“哢嚓”一聲,把茶杯給捏碎了。
蕭廉聽得這句話,瞪向柳絲絲:“本公子勉強你了嗎?”
柳絲絲看他眼睛通紅,要吃人似的,哪敢回絕。她是個伎子,曉得趕上這類客人,千萬不能違逆著來,便強笑著道:“公子說那裡話?您威武過人,能夠奉侍您,是絲絲的幸運。”
柳絲絲看他有所擺盪,便接著道:“公子內心有事?不如坐下來,喝上一杯茶,漸漸說?說不定絲絲能幫您開解開解。”
也有人看柳絲絲花容失容,心有不忍,說道:“蕭廉,柳女人是清倌人,你彆勉強人家!”
“滾!”
隔壁畫舫上,池韞與樓晏齊齊皺眉。
隔壁的聲音立即變得清楚了。
蕭廉越看越惱火,驀地站起家,推開麵前的酒案,去抓柳絲絲。
“就是啊!你也太急色了,柳女人還在跟我們說話呢!”
池韞嚇了一跳。
說罷,他扯了柳絲絲,去前麵艙房。
柳絲絲笑著稱謝,說道:“絲絲給諸位公槍彈一曲吧。”
這說做就做的性子,也不讓人有個心機籌辦。
這是她的大好機遇,中了花魁,又上了朱紫的船,如果本日奉侍得好,今後這長樂池,便有她的一方豔名。
“柳女人,這邊請。”練習有素的酒保,彬彬有禮地聘請。
“蕭廉,剛纔你還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現在倒跟我們搶起人了。”
纖手重彈,她啟口吟唱,聲音嬌如黃鶯。
一個迎來送往的伎子,哪能依著愛好選客人?趁著年青立名,才氣攢下充足的財帛,在大哥色衰之前從良。
有人笑道:“柳女人琵琶彈得好,邊幅也這般出眾,離得近更都雅了!”
明顯是抱怨,樓晏的表情卻莫名好起來。
柳絲絲忙笑道:“是絲絲不好,打攪公子了,絲絲自罰一杯。”
柳絲絲便笑著將他推到床上坐好,看屋裡有茶,倒了來,遞到他手上。
柳絲絲一邊推拒,一邊要求:“公子,公子慢些!絲絲明天不風雅便……”
“公子,公子慢些!”柳絲絲踉踉蹌蹌,被他拖著往前走。
蕭廉瞟了一眼,接過那杯茶,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