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
這麼多天,世子妃終究睡了個好覺。
丫環們大開眼界,圍著一箱子的珍玩嘰嘰喳喳。
池韞笑笑:“你去禦賜的箱子裡挑兩串的珠子,再拿上我們的安然符。如果她不送東西或很寒酸,你便不回禮。如果她送的是寶貴禮品,你就回贈珠子。如果她歸還財產,那就給安然符。”
“總之還是跟她有關,對吧?”
二夫人冇得體例,隻得將匣子交出來:“這是鋪子裡掌櫃伴計的身契,昨日方纔清算好,怕你家蜜斯焦急,就從速送來了。”
康王世子點點頭:“以是母妃聽信饞言,認定老八的事,跟她有關。”
傳聞宮宴過後,太後非常喜好池韞,不但將她過夜宮中,還賜了很多珍玩。
過了會兒,絮兒出去了。
表情放鬆的世子妃,一覺睡到後半夜,卻發明康王世子並冇有躺在身邊。
絮兒眼中暴露一絲訝然。
昨晚產生的事,已經被輔弼封了口。
“老爺!”二夫人不甘,“這還隻是一點風聲,說不定冇有呢?”
世子妃回道:“這事我問過,是朝芳宮內鬥,曹家表弟誤闖了出來。”
……
熬了這麼多年,總算熬到頭了。
可一想到池韞,二夫人就心慌。
絮兒笑道:“蜜斯進宮累著了,正在安息呢,我們也不敢吵她。您有甚麼事,固然說來,我們必然照實轉告。”
她們笑鬨著,卻聽外頭傳來聲音:“池師姐,池師姐!”
輕鬆的是,用不著跟她鬥心眼,康王妃不喜好誰,都是明顯白白擺在臉上的。
進了一趟宮,池韞滿載而歸。
“是這麼回事。”
“今後你多盯著些,”康王世子冷聲,“這小我,不祥。”
二夫報酬難,說了幾句場麵話:“好久冇見大丫頭,家裡非常馳念。有空的話,還是多回家看看,她的屋子一向清算著呢!”
他連衙門都冇去,在屋裡團團轉了好久,問二夫人:“這甚麼意義呢?彆人不賞,就光賞她?”
池韞笑眯眯地答:“我也冇這麼說呀!”
“不能吧?”絮兒思疑,“二夫人那麼吝嗇。”
康王世子翻開鼻菸壺聞了聞,嗆人的菸草味衝進鼻腔,腦筋跟著復甦起來。
“說不定有呢?”二老爺道,“她要真進了宮,那就來不及了。”
二老爺沉默很久,說:“那丫頭的模樣,倒是我們家最拔尖的。”
再加上,大長公主曾經當著世人的麵,跟天子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辛苦的是,有著婆媳的名分,哪怕康王妃明擺著要磋磨她,她也得受著。